大部分属于跳荡兵,他们如果处在警戒状态,我们都害怕。”
领队的人实话实说,他们确实比不上羽林飞骑。
他们西南蛮的身体矮,羽林飞骑又高又壮。
羽林飞骑中矮的,那得是特殊的存在,保证有绝杀的本领。
比如射箭,不用瞄准,几十步之内任凭风吹,指哪射哪。
“跳荡兵是什么?”莫阿干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
“两军对垒,列阵冲锋,一旦僵持,双方后面的弓弩兵进行阻断射击,就是朝敌人后面射。
盾牌兵负责赢箭,跳荡兵这个时候就出来了,他们不穿盔甲。
他们光着膀子、光着脚,就穿一个短的裤头。
然后嘴上横咬一把短刀,左右手各一柄短刀,他们跳跃着杀进僵持的地方。
一个猛扑就把刀扎进敌人的身上,转身就走,再一个滚地过扑,继续杀。
蹿着蹿着他们就蹿到敌人后面的弓弩手位置,他们不列阵,就是见缝插针。
即便敌人突然空出一块地方,有盾枪,他们也能蹿进去,不小心中枪,他们丢出手里的刀。射杀敌人。
他们最擅长的是以伤换命,发现敌人刺过来的刀扎到自己身体后自己死不了,就主动上前被扎,为后面的军阵打开血路。
他们与陷阵营一样,强,你没见过,当他们对你警惕的时候,一个眼神你都害怕。”
西南蛮的这个领队说着,看上去他被吓到过,用这样的表述来缓和自己的曾经受到过的压力。
莫阿干没经历过大的战争场面,想像不到军阵对冲时的惨烈。
他低头琢磨了一下,摇头:“我还是认为你们厉害,我没见过其他人。”
“谢谢哦!其实我也希望如此,可惜……羽林飞骑……”
“哎~~~~李恩东南西北中,在不在?我们看到西南的兄弟了,你们五个躲哪去了?出来。”
领队的人刚要继续说,有吆喝的声音传来,在山涧回荡。
形成了共振声波后,树上的雪都掉下来了。
“谁呀?”李恩东回喊。
“是我,樊凡,我负责接应你们,太闲了,找过来了。”那边回喊。
“我草!”李恩东说了脏话,随即兴奋地喊:“快过来,吃饭了,你们保证没吃饭。”
“那些人是干啥滴?”樊凡喊。
“要跟着一起回大唐的,今天太忙,外哨没出动,让你们钻了空子。”
“什么空子不空子的,遇到放哨的兄弟们更放心。走啦走啦,过去吃饭。”
相互吆喝中,一支百人队出现。
他们没有马匹,每个人只背了一个大的从脖子后面到屁股的背包。
“你们就这么过来的?”李恩东看到羽林飞骑的样子,吃惊地问。
“我们要给你们带什么东西?不行,太他娘滴累了,这一路赶啊。
让我们先喘口气儿,我们带着电报机。
哦,你还不知道,你出来的时候没有,可厉害了,东主做的。
本来我们是应该在渤海湾等你们,我们一想,没什么事情,多走两步路吧。”
樊凡笑着对面前的庄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