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你靠近我,
我却像个很认生的小孩儿,隐隐不安,
挪步离远,对不起,
心,随着时间分分秒秒的流逝而平静,
你的情绪我才感同身受,
恰如分开前的那一晚,月光落下,
我们散步在小路上,不知你所想,
只见你保持距离,
我不解而又失落。
这一次,梦醒前黎明,
晨光微照,骤雨初歇,
我不能冒着再次分别的危险,接近你,
我还爱你,却失了勇气,靠近——
暴风雨来临的前夜,
梦去之间,梦醒之前,
灯塔不熄,
海燕未归。
那是我最后一次,糊里糊涂理所当然的,陪在你身边——
机器的轰鸣声暂停,
厂房的夜幕也降临,
空无一人,安安静静。
一个小角落里,我看到你趴在传送带上睡去的身影——
蹑手蹑脚,小心翼翼,
轻轻挪动凳子,我靠近你,坐下来,
正像相伴第一天,
你提着凳子坐在我旁边,
侧过头来微笑着看我的脸,
让我错以为这样的瞬间还有很久远很久远——
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是不是空调也有点儿冷?
上夜班的你还未吃晚饭。
叫醒你,还是随你去?
我看着你,却像看着个淘气久了终于睡着的小孩儿,
只想寸步不离,细数着时间就随你去——
陪伴,宝贵而又遥远,
我记得,那时间,只有两刻钟,分明,不少,不尽然。
“他经常这样,你不知道吗?”
我摇头:“不知,我只知道距下班还有长长的七小时。”
你,拒绝了我的心意,
把我在拥挤的时间里奔跑过长街,汗湿浸衣,气喘吁吁的样子,
丢弃在机器开动的嘈杂的噪音满堂里,
告诉我要尊重——你任性生活的自由,
不必再担心任何的,有关于你。
遗憾着,我关注太少,
却,清醒太早……2017.08.10
我一定是疯了,第一次公开的sceret,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想谈场恋爱,可每次都阴差阳错,付水流云,仅此而已。
我前男友和我分了手,原因是他不喜欢太美的女朋友。
你打我身边经过,
却像陌生人,行色匆匆——
我没有发呆在原地,
反而加快了脚步,落荒而逃——
我的心还留在那里,
你的样子你的声音,
你我近在咫尺的当尔,
再一次留住了我的心。
管什么世俗纷扰,
你要我不落言筌。
被嘲笑没了两情相悦,
不曾身临其境,何故流言蜚语?
不懂人情世故,还愿待你如初——
我从来没有假装对你好,
从未离开,等待在原地。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算不算得上比较懂你的人?
橙色的凳子,绿色的桌子,
灰色的栏杆,蓝色的想念。
只是待在你身边,
所有颜色都暗淡,
我会忘记了想念,
苦涩,孤单,无穷无尽的想念——
像是到达了彼岸,
彼岸花开开满岸,
花叶难得终相见。
梦便不会醒,
现实住在梦里面。2017.08.15
一个满身疲惫的小伙子站在门诊部门口,犹犹豫豫像是来了又要走,想了一会儿战战兢兢地问:“医生,你这里有治冻疮的药吗?” “什么?”医生的声音带着吃惊与不解,“这么热的天怎么会准备治冻疮的药啊。你说说你是怎么了?” “嗯……凳子做久了……屁股……痛。” 我在旁边一个劲儿笑,确实是要上十一个小时的坐班,但没有规定说不可以动啊。“起来多活动活动就好,不要紧。”只见他哆哆嗦嗦地又离开了。
工位是指定的无法变动,陈蔡业时常转转悠悠走过来,拿个凳子坐在我旁边。旁边工位放置了一台新研制出的一次性钉入四个螺丝钉的仪器,因而人员调走了一个,位置空出来他更是来得理所应当了。我明显地把工位移动得离他远一些,他丝毫不在乎,歪歪斜斜坐着,似乎睡着了。我在匆忙赶工中,虽内心气愤但逐渐便也忽略他了。习惯性伸手拿螺丝钉,碰到的是一个软乎乎的东西,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收回,目光对上的是陈蔡业笑得猥琐的恶臭脸。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忍耐了几十天,他没有半点收敛反倒得寸进尺、肆意妄为了,忍无可忍,无法再忍。
我脱下手套直奔主任办公点,眼里含着泪指着手忙脚乱正接替工序的那个恶心之人,“主任,组长他随意侵犯女生,这里就当真无人管理么?”
“他怎么侵犯了?”
“他把手放在流水线边盛螺丝钉的小篮子里,那是每五十秒就要伸手取一次的日常做工必需品。”
我走回去的时候,陈蔡业把一双手套扔在地上,凶神恶煞地瞪我一眼快步走了,似乎应该自我反思自我责备人是我自己。我心中并无恐惧,主任叫他过去了,大不了落个只我这个小员工被开除的结果。
结果是,陈蔡业被调走了。
我明白的是,先前梁白茶先前说什么也无法喜欢我并对我的一再解释表示出愤怒的原因了,我们之间终归有太多相反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