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手里拿着个小破盖子,不知道是从哪儿捡的,盖子里面有一些液体。
按照她的说法,她应该是把止泻药放进里面,正在给鸡喂药呢。
刘兰兰看到那个小盖子,再听到时丫丫的解释说明,冲上前去就先把盖子打翻在地,“你这孩子,你懂怎么喂鸡吗?你就瞎胡闹。万一是鸡瘟呢?”
她动作有点大,周青玉都看得呆了,一个小孩,兰兰你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而且,就算是鸡瘟,喂点止泻药也没什么吧!
周青玉打算为时丫丫说句话,时丫丫却先发制人的说。
“二娘,你说的不对,这只鸡它不是鸡瘟,前几天它一直都好好的,它只是有点拉肚子。一般简单的拉肚子,过两天都会好,但它一直没好,可能是来了我们家以后水土不服。为了咱们家的其他鸡,我也同意把它隔离了,但那样放着不管,它的病也不会好啊,所以我就去跟李红平要了点药。吃了药它就会好的。”
刘兰兰说:“这鸡就是鸡瘟,要吃也是给她吃抗生素,吃盘尼西林,那药那么贵我上哪找去,所以我才说把它放在这隔离。鸡瘟说白了就跟流感一样,能挺得过去,就是它命大。你看到上吐下泻的症状,那都是鸡瘟的表现。我的做法没有错。”
刘兰兰最近听到一些风声,容宝村确实存在少量的禽流感。所以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家的鸡肯定也是中招了。
“二娘啊,它不是鸡瘟,它就是拉肚子,它不舒服我看得出来。”
“你的意思,我一个养鸡养了二十几年的大人,还没你这七岁的小孩看得出来?”
刘兰兰不服气,更讨厌时丫丫说话时候的笃定。这个时候她心里已经固执的认为那只鸡得的就是鸡瘟了,实际情况并不重要,重要的事尊严,是关乎她多年养鸡的尊严。
刘兰兰跟一个孩子争的面红耳赤,周青玉看了都替她害臊。
周青玉蹲下-身子,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只鸡,身旁的钱冰梅比她看的还要仔细。周青玉心里默默念着:这件事儿,看来钱冰梅比她还要上心,但是刚才看见自己孩子,被刘兰兰说成那样,她好像在没什么动静。她心里还是没把时丫丫当成自己孩子疼吧,毕竟以前无亲无故的,这么点时间也不足以让人变化太大。
那只鸡一看就是病殃殃的,说它是只瘟鸡周青玉也觉得不假,周青玉看完以后再看看钱冰梅,她想要让钱冰梅来评价,钱冰梅跟以前一样做回了哑巴。
其实钱冰梅心里面心里也有点没底,乍一看确实像鸡瘟,再加上时丫丫说它拉肚子……
周青玉正隔着篱笆框子看鸡背面,鸡就拉了一坨屎。
刘兰兰说:“你看你看,这身体虚成这样,哪里仅仅是单纯的拉肚子呀。现在两条路,要不就把这鸡继续放在筐里隔离着,你要有能耐就去要点抗生素,你要没那能耐就让它自生自灭,别感染我家其他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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