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里,还可以给你写一个月的文了。你有什么想听的话吗?我都说给你听。我时常期望很久,想你和我说句话,这个很久,却也并说不上在现实意义上的多么久,只是对我来说已经很久了。
现在是下午三点整,五楼自习室落地窗外雾蒙蒙白茫茫的,近处的南山大楼通白,远处的树木山峦也看不清晰,像是我所能见到的全世界都落了雪。生活不仅仅只有雪和我记忆里冬季的玫瑰花,而是还有更多的东西。你有什么小小的心愿吗?如果我们可以一起实现的话。我今天得空休息,那么我只想可以一直为喜欢你而写些什么。
不知哪时候开始的惯性依赖,那些岁月实在是变得朦胧了。不怕你离开,只怕这离开是预料之中的正当合理,和这凛冬的寒风似的说起就起。 2018.11.27
江南的天气寒凉起来是很突然的,丘陵地形没有大山的庇护南下的寒潮横行直走就来了。清晨一出门经久不见的寒风一阵阵的吹在脸上嗖嗖的冷,有了寒气穿透衣物直达皮肤凌冽刺骨之感。我把手塞进口袋里寻些轻微的保护,匆匆赶着路只想快点儿进室内去。
来到开着空调的五楼自习室,冲一杯热牛奶用两只冻得通红的手捧着。窗外寒风依旧断断续续吹出“呜呼”的声音。我看着外边墨色的树梢摇摇晃晃,成群的鸟儿在半边灰白的天空上匆匆盘旋而过,寒冬是好的,严寒来得实在温热也来得实在,此时坐在书桌前的感觉只有满足。
算一算时间,我们也有十来天没联系了。便开始稍稍的忧心我会看到《可能时间刚好》第二部戛然而止不再续的结局了,也许没有结局。生活中很多事情不是非要一个结局的,小说也同样可以在最精彩或者最失落的时候亦或是最平静的当尔没有征兆的终止,是不足为奇也不必可惜的。
情谊的断裂或者流逝,对我来说一直都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2018.12.28
“她看了看她,她的目光,从所有岁月和情感中穿过,迟疑地落到他身上,泪盈盈地落到他身上,然后向上向远飘开,宛如一只鸟儿触一下树枝就向高处飞去。她毫不掩饰的擦了擦她的眼睛。
她很想把什么都说清楚,但是他太冷漠了。” ——《时时刻刻》第五十七页
她能说的,只有些许的风景了。
我能说的,只有些许的风景了。
我还能观察、理解、爱,我没有失去感受的能力。
每当想到以后不能嫁给你,我就开始难过。
爱或者写作,只争朝夕。现在的我们连朝夕都不曾拥有,那么还拥有什么?我们都拒绝在回忆里活着。
我拍了照片,第一个发给他,配文,“邬冰块全宇宙唯一准现任女友”。一小时后他发了条动态,内容是在二零一八年年末到位的他,地址哈密。
原先也是我先说的,回去第一件事是想去见他,可我计划回去的时间在来年二月了,而他这是研究生初试一结束就赶回家了,如果我想见他,只要回家就随时都能见到他了。只是,除了这个消息就没有其他想让我知道的了吗?
早晨一睁眼,却没有收到盼望了一晚上的邬瑞泽的回复,我惶惶然里只无比失落。我想我习惯了,爱使一个人孤独,我心里只如此思量。
我不是不明白你的高冷所代表的无言的信息。我只是一心觉得,寒假回去就能够见面了,所以想要再坚持一下。能牵到你的手,能了了这桩由来已久的心愿,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知道这世上有很多遗憾,但我不会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努力就冷眼看着它成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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