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楚歌把五块钱扔到郁星纬身上,“以后不要再去招惹言时。”
郁星纬没去捡钱,反而一直看着她,看得她脖子后面凉飕飕的。
她最后还是扭过头,“你干嘛?”
郁星纬一股郁气憋在心头,“你在意言时。”
“你有病吧。”她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他一个名字,我就在意他,我这么了解你我是不是应该爱死你?”
“是吗?”他还是觉得她对言时的态度和对别人不一样。
楚歌懒得再理他,埋头写检讨。
放了学交了检讨又挨了顿批,楚歌走出校门时整个人都蔫蔫的,楚辞一看,妹妹这是怎么了?不开心?
他果断带她去吃羊肉泡馍。
他家妹妹特别好哄,没有吃解决不了的事。
但是今天好像行不通,掰馍掰到一半的时候楚歌绷着脸把馍往碗里一扔,碗在桌上跳了一下,楚辞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吓死人。
他都不敢吱声了。
“吃个羊肉泡馍怎么这么麻烦,手都掰痛了。”楚歌垮下脸,“以后找老公一定要找个肯帮我掰馍的。”
楚辞连忙把自己快掰完的馍迅速掰完,然后把她碗里的馍拿过来,“可以帮你掰馍的老公没有,可以帮你掰馍的哥哥是有的。”
暖暖的羊肉汤下肚,楚歌的心情终于转晴,楚辞见她心情好,对她有求必应,烤羊肉烤玉米买了一大包,最后两兄妹吃撑了,回到家,书包一扔,躺在沙发上轮流打着饱嗝。
楚辞懒洋洋地问:“你今天和言时怎么了?”
楚歌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言时是不是很容易被欺负?”
楚辞仰着头回想了一下,“是吧,他不怎么说话,也不会告状,不过我听说他有个妹妹,叫言亦,是你们隔壁班的。”
楚歌耷拉着脑袋,嘟囔道:“没听过。”
楚辞有一搭没一搭的问她后来怎么从办公室走的,但是楚歌受不了他的唠叨,眼皮又睁不开,睡着了。
楚辞见没人回答,转头一看,然后扯过沙发靠背上的薄毯,直接扔她身上。
楚父楚母从菜市场回来就看到自家俩孩子一人睡一边沙发,楚母弯腰换鞋,对提着菜的楚父说:“这俩家伙一看就是在外面吃饱了,回来就睡。”
“那就晚点再做饭吧,反正明天周末,都休息。”
“好。”
他们放轻脚步走过客厅,楚父把卫生间坏了的灯泡修一下,楚母则去择菜。
等俩人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八点多快九点了,楚歌的消化系统很好,去了一趟厕所又觉得饿了。
可怜兮兮地去厨房找楚母,楚母正在炸蒜香排骨,趁着空隙,转身拿一下调料就发现有只手准备往盘子里伸,她忍了一下,当做没看见,等她把炸好的排骨再装盘的时候,就发现原先炸好的少了两根,那个罪魁祸首早溜得没影了。
楚歌自己嘴里叼着一根排骨,另外一根塞在了正在看猫和老鼠乐不可支的哥哥嘴里。
俩兄妹啃骨头啃得贼香,啃完了骨头往垃圾篓一扔,同时起身,一人端菜一人去拿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