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初阳笑嘻嘻地看向楚歌,“这不,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郁星纬翻了个白眼,把盐水瓶挂好,拍了拍她的肩膀,“应同学,让一让,挪挪尊臀。”
应初阳往旁边挪了一下,“怎么着?你屁股这么大?”
郁星纬:“……”
他伸头隔着应初阳往楚歌那儿看,“呦,这不是楚同学吗?听说你力壮如牛,怎么也病倒了?”
楚歌:“……不会用成语就别瞎用,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提溜着两瓶盐水到处逛。”
郁星纬长臂一捞,在购物袋里翻找了半天找出一盒香葱味的梳打饼干,他递给应初阳,“这位同学,帮个忙,撕一下。”
应初阳:“不好意思,请问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郁星纬:“往日的同学情谊都哪去了?”
他无奈,只好用嘴咬开。
应初阳:“对了,你离我远点,别传染我。”
郁星纬指着焉哒哒的楚歌,“那你靠她这么近,怎么这会儿就不怕被传染了?”
应初阳:“哦,可能因为我在歧视你吧。”
楚歌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瞌睡,楚辞摸了下她手里的暖水袋,又凉了,抽出来拿去充电,看她这瓶盐水还剩最后一点赶紧去叫护士换盐水瓶。
应初阳:“这样的哥哥请给我来一打。”
楚歌撇嘴。
“你家里的事怎么样了?”
应初阳神色有些黯淡,“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吧,我每天在家都要装作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我爸妈也和以前一样,我怀疑我妈还不知道。”
又或许是知道了只是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她发现她妈妈没有以前那么爱笑了。
楚歌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把头靠在她肩上以示安慰。
郁星纬也知道她家的事,但是不好怎么插嘴,只能沉默以对。
楚歌打完吊针已经是临近中午了,四人一起去旁边的小饭馆吃饭,楚歌看着桌上油腻的红烧茄子,有些没胃口,楚辞给她和郁星纬一人喊了一份玉米粥。
她拨弄着勺子,心里却在想着言时。
言时昨天发烧了,不知道他后来回家没有,还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老房子里。
楚辞见她心不在焉,以为她不爱喝粥,“医生说了,你吊完这次吊针回家再吃几天药就好了,你忍着点就这几天喝粥,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烧烤。”
楚歌点着脑袋,“我想吃烤鱿鱼。”
郁星纬不差钱,“我请客啊,你想吃多少都行,只要你吃得下。”
应初阳:“我也要去。”
郁星纬:“都去都去。”
楚辞去买单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人买了,他回到餐位,就看到郁星纬呲着牙齿对他笑。
楚辞:“……”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吃完饭,楚歌和应初阳他们各回各家,楚辞不动声色地问妹妹:“郁星纬这个人挺好的,今天我们吃饭他还偷偷买了单,你们平时关系很好吗?”
楚歌没听出来她哥的言外之意,据实回答,“还行吧,我哥们,没事,他土豪,不在意这些,我们之间不讲究客气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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