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见妹妹大老远的就屁颠屁颠地朝他跑来,用手掌止住她的头,楚歌在原地呲牙咧嘴前进不得。
“喉咙还痛吗?”楚辞问她。
楚歌有点不开心,“痛,要是能有碗热面条吃就好了。”
楚辞呵呵一笑,松开了手。
“你这是没睡醒呢。”
楚歌撇嘴,“郁星纬他们问你去不去网吧,在校门口等你。”
“去啊。”楚辞看了她一眼,“你不去?”
“不去。”她看了一眼前面慢慢走的言时。
楚辞不疑有他,“那你先一个人回家,晚上我给你带……算了你这喉咙也不能吃什么零食,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吃自助小龙虾。”
楚歌应得好好的,楚辞揉了一下她的狗头,“乖啊。”
他飞奔去找郁星纬他们汇合,跑的时候还不放心楚歌,一步三回头,楚歌向他挥手,哥啊,你赶紧麻溜地滚吧。
等他走了,楚歌拔腿追上言时,笑眯眯地走在他旁边,“言同学,下午好啊。”
言时看了她一眼,本来不想理睬,但是想到她那天说要帮他走出来,最终还是扯了扯嘴角,“下午好。”
楚歌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有进步啊言同学,没发烧了吧?”
言时不太喜欢被人触碰,几欲想躲开她的手,无奈道:“好了。”
“鸡蛋好吃吗?”她问。
看着她眼底亮闪闪的眸光,他想起了书包里那个被纸张妥善包裹的茶叶蛋,眼也不眨,“好吃。”
楚歌脸上的得意之色显而易见,她嘚瑟道:“我师母煮的茶叶蛋那可是一绝,平时想吃都吃不着的哦~”
言时双手握在书包带上,安静地听她说。
楚歌见他始终眉眼淡淡,不言不语,有些头疼。
*
这几天来楚歌对言时很上心,怕他被欺负,不管是课间操还是集体活动,目光始终追随着他,甚至还摸索出了他每天上厕所的时候,就在教学楼外面的走廊遥遥看着他。
但是言时对她的态度始终不热不冷。
郁星纬咬着棒棒糖站她旁边,“你有病啊最近,人家上厕所都看。”
楚歌撑着脸趴在护栏上,“他和别人不同。”
“他怎么就不同了?”
楚歌无语,她该怎么说?言时有抑郁症,他是个病人?她怕有人欺负他。
郁星纬仿佛看得透她在想什么,那天打游戏他已经从楚辞那里套到话了,他嘲笑道:“言时现在只愿意跟你说话,连你也把他当病人,觉得他和别人不一样,你这是什么?打着同情怜悯的幌子去歧视他?抑郁症怎么了?你这是在帮他还是践踏他的自尊心?”
楚歌愣了,她完全没想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她可以保护好言时。
不理会她的低头反思,郁星纬深深看了她一眼就回了教室。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帮言时说话。
放学的时候,楚歌主动凑上去和言时说起今天的趣事。
“言时呀,今天上课的时候物理老师跟我们说要是读不好书以后只能去种地,”说着她眼睛笑成弯月儿,“你知道我们老班怎么说的吗?”
她见言时注视着自己,用手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学着老班的话说:“种地怎么了,爱因斯坦还不会种地呢。”
言时怎么想都觉得她们班主任是在和物理老师唱双簧调侃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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