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田七懂得一些医术呢,女人和女人之间不用避讳那么多,可以把话说开。
田七说道:“微臣叫田七,出身普通书香门第,因微臣姓田,在家中姐妹中排行第七,所以叫做田七,并不懂医术。”
纪云大失所望,“你这个名字……”取得够敷衍的。
田七一叹:”微臣是个不受宠的庶女,名字随便取的,小时候就叫七姐儿,长大后不想被嫡母用婚事拿捏住,就劝了父亲容许微臣考女官进宫奔前程。家中姐妹多,为了面子,出嫁要赔上六十四抬嫁妆,微臣进宫当女官,就省了一份嫁妆,每个月还能用俸禄贴补家用,嫡母也跟着同意了。”
纪云顿时对田七心生怜悯,“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也不容易。”
田七脸上多云转晴,“自从跟了太后啊,微臣在家里的地位比哥哥弟弟们还高了,太后是微臣命中的大福星……”
田七这里没有了指望。
夜里洗澡,纪云从浴桶出来,披上浴袍,站在镜子面前,不知是不是泡了热水澡的缘故,两个木瓜般的双胸隐隐有些涨疼。
脑子里那个可笑荒诞的念头再次闪现。
纪云解开浴袍,对着镜子观察自己的小腹,左看右看,侧身看,小腹平坦如初,没有赘肉,没有一丝隆起,一马平川。
呼!纪云长舒一口气,只是月经不调而已,找个大夫买些通经活血的药丸吃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记得以前曹静三个月没来癸水,宫里的女医给了她三个通经活血的药丸,用红糖水化开,吃了两丸就通下来了。
次日,到了傍晚,天气凉爽了,纪云借口太闷,要出去散心逛一逛。
永兴帝早就下令,不要太拘着纪太后。太后要微服出巡,孔雀如临大敌,连忙安排人手乔装路人或近或远的一路保护。
“你们总是跟着哀家!哀家又不是小孩子,在路上被拍花子拐走了。”纪云莫名烦躁,“哀家无论去那里都有几十双眼睛盯着,哀家受够了,哀家只想一个出去散心。”
这种走了几条街,吃了什么东西,都要一一记录下来报给宫里头的永兴帝知道,纪云觉得就像被人扒了衣服似的,一点隐私都没有,出来玩也变得没意思。
而且,她这次出去是要买通经活血的药丸——宋院判连外头的吃食都不要她吃,何况是药丸呢。
众人苦劝,纪云执意要独自出去,君臣来回拉锯了几次,纪云假装妥协,“好,哀家带个人在身边总行了吧?田七,跟哀家出去。”
孔雀说道:“田七不会武,倘若遇到市井混混或者小偷骚扰,她不能保护太后,不若换成奴婢跟随。”
田七松了一口气,她也害怕承担责任啊,“咳咳,就拜托孔雀公公为我走一趟了。”
纪云:说好的最忠实的崇拜者呢?你是这里唯一的女人啊。我有女人不方便说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但纪云晓得这是他们最大的退让了,点到为止,于是换成孔雀和她同行,总比屁股后面跟着一串人强。
况且,孔雀是个公公,半个男人,不像纯男人那么别扭。
孔雀一直比较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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