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五年不同,那时候一张临牌有效期就五天,这年头临牌有效期足足有一个月。一个月的功夫,足够余杉开着车去兴安转一圈,回头再拿着发票去上牌了。
跟桑塔纳司机算了账,余杉让杨睿开着车,拿着买车赠送的全国地图,出了滨江循着省道就往兴安方向走。丁大侃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俩人刚出滨江市区没多久。
丁大侃在电话里把情况一说,余杉也大为意,当即就皱起了眉头。原本是突破口的黄德生成了死胡同,这帮子劫匪居然是临时组织起来的,幕后召集这帮人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现场勘查跟实施行动的是两伙人,为了周密性,甚至在砖窑建起了银行储蓄所的模型,毫无疑问,这是一伙儿组织严密的犯罪团伙。不但组织严密,分工还明确。
余杉皱着眉头说:“知道了,后续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把这小子交给警察,没准还能混到点儿悬赏。”
余杉说:“最好把你自己摘出去。”
丁大侃乐了,说:“放心吧,余哥,宜春这边我有个战友,也是刑警队的。说辞我都琢磨好了,我就告诉他我是赏金猎人。”
“什么玩意?”
“嘿嘿,没听过吧?老美西部片里不是有专门抓逃犯的赏金猎人么?我就说我是干这个的。你放心余哥,咱们国家还真有这个行当,我在京城有一铁磁就是干这个的。平时抓二奶,偶尔抓逃犯,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余杉心情糟糕,懒得跟丁大侃鬼扯,嘱咐几句就挂了电话。开车的杨睿有心想问,顾虑到车里还坐着张铭晟,就没开口。余杉深吸了一口气,就倒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从滨江到兴安九百多公里,前半段的路况还不错,因着是新车,丁大侃始终保持着八十公里的时速。等进了山区,这速度就没法快起来了。连面的上下坡与盘山道,道路还狭窄,错车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得刮上。杨睿开得胆战心惊,副驾驶的张铭晟吓得拉住把手脸都白了,余杉不放心又换成他自己开。
等到黑了天,余杉也不敢开了,径直找了个镇子投宿了一晚。第二天早晨,仨人开着三菱越野再次出发。开到兴安不是终点,那饮料厂建在在山里头。这一路的颠簸就不说了,余杉很庆幸临时决定买了台越野,还真跟桑塔纳司机说的一样,轿车根本就没法儿走这样的路。
开到饮料厂所在的镇子里,余杉拿着地图算了算,从齐北到这儿将近六百公里。这里又不通火车,要想把山里的野果运出山外,就得全靠汽车运输,成本是个大问题。而且就算是汽运,通行的公路也是个大问题,赶上天气不好这条路就得瘫痪。
“哥,到地方了。”
余杉琢磨的光景,三菱越野停了下来,余杉抬眼一瞧,只见饮料厂挂着一块牌子,上头写着‘兴安饮品厂’。大门紧锁,厂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余杉开门下车,在大门口四下张望了半天,然后一个打更的老头披着蓝色中山装从里头出来,站得老远朝着余杉喊:“你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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