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理之要,乃心、知抒发之径,曲涵人情,由情知意。前有大家,凭一曲之力挡敌寇三万,安抚一方百姓;今有乐府歌者,传诵百姓哀乐。可谓是上可卫国,下能安民。”
“不知阁下有何高见?”腰悬洞箫者抬手申向前请教道。
“乐理之要,于国立之上立也。若无国,何来乐音?无国百姓哀何哀?乐何乐?常忧生活不知所处,身心已麻木,要乐音何用?”宫辉丙反驳道。
“术学关乎民生之本,倘无术学,银钱给付不清,鸡鸭同笼不明…… 实乃国之大事也。”
下面的人有些认为持萧者说得对,有些认为宫院长说得对,各抒己见,低声争执,,甚至还有学者当场挥毫洒墨写出自己所悟的。
靖祈瑧和靖祈玥、靖祈玮也在人群里,都是一副富家公子小姐的打扮,前后左右都有侍卫护着,还有衣着不显的护卫隐藏在人群当中。
像他们这样带着侍卫出来的公子小姐也不少,五年一次的大比可吸引了不少这些喜欢新鲜事的人。
“你们觉得上面两位先生说的如何?”靖祈玥问站在自己左右的两位皇弟。
“我更喜欢…”靖祈玮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人群外围突然嘈杂起来,逐渐蔓延,甚至靖祈瑧他们都听到了几句。
“宫院长居然收了名商人的庶子为弟子?那弟子的生母还是青楼女子!这实在是…”说话的人话语未尽,把头一摇头叹气“诶!”
“宫院长一向高风亮节,怎么会在收徒一事上如此糊涂?”他旁边的人附和的说。
听清周围的人说了什么,靖祈瑧带着靖祈玥和靖祈玮朝前面出事的地方走去,一旁护卫着的侍卫连忙跟上。
刚站定,靖祈瑧就听到了前方一名着天青色学士袍的少年传来的叫嚣声: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叶子楣的生母不是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说话的人对着一名背对着他们,十一二岁身形单薄的少年嘲讽。
这名弟子,曾经也是想要竞争宫辉丙弟子名额的人,结果没想被叶子楣夺了机会。
如今看宫辉丙在这次大比上历鏖战多人仍然游刃有余,在文坛上的地位又升高了许多,连带着叶子楣的地位都无形之中提高了不少。
心中记恨,终于在旁人又一次夸赞宫辉丙,顺带他新收的弟子的时候,忍不住开口说出了被有意无意掩盖,他的生母是青楼出生的事实。
“不管生母如何,子楣他始终都是我叶家的二公子,他的嫡母是季家千金,不需要你来指摘。”叶子修走到叶子楣身边,怒声的对着那人道。
他是和自己朋友一起来的。刚刚友人还在劝慰他虽然没了宫院长,但他还是被一位地位不低的夫子收为了亲传弟子。
突然听到有人这么侮辱叶家名声,心中不满。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自家的家事还不需要外人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