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电话挂断后林星河问道。
这个来自郊区自行车修理厂的订单也让林星河感觉到一丝异样，可具体在哪里有问题，林星河又说不上来。
“叫外卖的不是华夏人。”素衣坚定地看着林星河说道。
“至少他们母语不是华夏文，我刚刚从电话身后听到了两个说俄语的声音。而且，俄语恰好是没有语序的。”素衣看着林星河疑惑的样子解释道。
挂不得林星河总感觉那个催外卖的客人说话怪怪的，这么一说就明白了。
不过林星河转而好奇地问道：“你知道他们说的那两句俄语是什么意思吗？”
素衣微微一愣，然后奇怪地望着林星河，很不明白他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特。
“他们一个说的是，你17张牌要是能秒我，我弗拉基米尔当场把这张桌子吃下去。另一个说炸弹，飞机……你为什么笑这么开心？”
……
“我开车送你去郊区修理厂，不过你得给我说清楚你的这套步法是从哪里来的。”
被小猴子用绳索从下水道中救出来的两个人。素衣不容林星河推脱便将林星河拉上了自己黑色的越野车里。
林星河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将吴老头的事情说出，一来怕吴老头在魔都辛辛苦苦藏了这么多年，缺被自己这么高调得送外卖而把他暴露了。二来也怕自己惹上麻烦，虽然自己现在已经挺麻烦的了。
“就是一位老前辈看我送外卖很勤恳，所以教我了这套步法……”林星河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素衣露出了一副，“你觉得我会信吗”的表情。
“谎言。”
“嗯？”
“你平时除了送外卖还做其他事情吗？”素衣不再在步法来源的问题上纠结下去，而是跟林星河转到其他的话题上。
林星河摸不透眼前这位俏人儿到底想做些什么，不过既然她答应了自己送到郊区修理厂，也便安心得跟她有一茬没一茬得聊了起来。
“上学。”林星河回答道。
“在哪里上学？”
“在……”
……
“你听说过剑阁吗？”
就在林星河快要完全放松警惕的时候，素衣突然问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剑阁是什么？”林星河问道。
素衣转头看了看林星河，发现他似乎不是伪装的，不过还是试探地说了一句：“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跳加速了。”
“不，当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已经心跳加速了……”
我在试探你，你却撩我？
不，我也在试探……
“到了。”素衣脸色微红，并没有跟林星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下去。
素衣待在车上，准备等待着林星河送完外卖后再将他往回捎一程，以补偿半途中袭击他导致林星河没能够即时将外卖送到。
出门拿外卖的是一个满身酒气长着诺腮胡子的中年毛子，他挺着一个六个月大的啤酒肚，提着一把青色的“玩具剑”，手臂上纹着一根黑色的羽毛。
毛子大叔从林星河手中接过外卖，还不忘骂两句来的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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