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义文走到外面,任由阳光洒在自己的身上,很舒服,很温暖,他享受着这一切,惬意的散着步,没有想要去任何特别的地方,只是任由脚步放纵,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中环路,这里有一家乐器铺,在窗户里面看到一把很酷的吉他,是里肯巴克牌的,这让他想起他曾经和一个谈里肯巴克的吉他手同台演出过。
庄义文低头看了一眼价格,然后他告诉自己:我很快就可以买了。
他收回视线,继续前行,这次他被一只金耳环吸引了目光,一只简单的,小小的金环,价格是:138元。
庄义文打开门走进去,门口立马响起叮铃铃的声音,声音不大,但很悦耳,这让他的心保持着平和宁静。
“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试戴一下。”柜台后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看清庄义文的脸后,她的目光不安的掠过他的眼睛。
庄义文对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他还是很不舒服。
“橱窗里的金耳环。”他说。
“一百三十八元一对。”
“不要一对,只要一只。”
“八十五元。”
这个价格听起来令人不是那么满意,它比一百三十八元的一半还多,具体多多少,庄义文没有算,“七十五,”庄义文说。
“折中一下,八十。”
“成交。”庄义文觉得自己很善于讨价还价,或许他比较适合做谈判,他先是让安娜提高了给他分成的比例,现在又让这个虚弱的女人把价格降下来,对于未来的生活,他适应的得很快。
虚弱的女人把耳环拿过来,问:“需要包起来吗?”
“不用,我要戴上。”
女人的眼睛不大,她的眼睛看向庄义文的耳朵,“怎么戴呢?耳朵没有穿孔。”
这出乎了庄义文的预料,“你们不应该提供这方面的服务吗?”
“我们只负责卖,不负责其他。“
“有大头针吗?”庄义文问。
“大头针?”
“对,大头针,针或类似的东西就行。”
女人低下头在抽屉里翻找,然后找到了一枚长长的粗粗的大头针。
“火柴。”庄义文说。
她递给他一盒火柴。
庄义文把大头针的针头熏黑,他做这样的事,非常小心,然后顺站柜台走,那里有一面镜子,他正对着镜子,把大头针穿过自己的耳垂,他选的是左耳垂,为了使它与眼罩协调。
这样的混搭风格让他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然后他把耳环戴好,用T恤的肩膀部分,把滴落的几滴血擦干净。
“真是活到老学到老。”饰品店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