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于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点头认可的余寒的话：“你要说是赌，其实也可以这么理解！”
“你这样说话，我会感觉你很不靠谱，也很不负责！”余寒忍不住摇头。
“而且，你应该很清楚，之前抛出那么大的诱饵，只怕十三会的精英弟子都会进入其中，到时候一旦出事，该如何收场？”
二长老叹了口气：“大蜀学堂日渐衰退，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大蜀学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凝重，余寒忍不住开口问道。
二长老摇了摇头，虽然很欣赏余寒，但是这等大事，不是弟子们能够承受的，所以并未如实告知，而是岔开了话题：“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考虑灵法池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他单手一点，将余寒身上的封印祛除。
余寒揉了揉胸口，然后笑道：“我已经凝聚出了法相，不知道再进入这灵法池，还有何用？而且不仅是我，那些十三会的骄傲家伙们，哪一个不是已经凝聚出了强大的法相？”
“你已经凝聚出了法相？”一旁的于长老有些诧异的看着余寒。
记得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这小子才不过是御灵后期境界的修为。
这才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已经达到了法相中期。
不仅如此，还成功凝聚出了法相。
这是怎样的修炼速度？恐怕自大蜀学堂成立开始，修炼速度最快的那些家伙，都没办法拥有如此恐怖的速度。
他看向余寒的目光已经完全变了颜色。
然而不等他开口，二长老却是笑着说道：“灵法池的强大，超乎你的想象，你以为，只能单纯的帮助弟子们凝聚出法相？”
余寒有些愕然，然后挠了挠脑袋：“还有其他的用途？”
二长老点了点头，然后笑道：“当然，灵法池，里面不仅有前人留下来的法相气息，还能够凭空拓宽你的精神世界！”
“而且，一旦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你很可能从里面的法相大道轨迹之中，抽离出熟悉的那些，然后凝聚出第二法相！”
“第二法相？”余寒眉头一皱，这是他第二次听说到第二法相的事情。
二长老却以为他不知道，继续解释道：“拥有了第二法相，实力将会有巨大的提升，尤其是两大法相的力量结合，好像是一个人拥有两道神力，威力无穷！”
不过说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摇了摇头，目光带着几分自嘲：“只不过这么多年，真正能够凝聚出第二法相的，整个大蜀学堂，只有一个人而已！”
余寒有些讶然的看着他：“只有一个人？”
二长老点了点头：“而且还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甚至那个时候，大蜀学堂还没有成立！”
话还未说完，他又摇了摇头：“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不说也罢！”
也不理会余寒难受至极的目光，继续说道：“可是即便无法真正凝聚出第二法相，也能够大大增加法相的实力！”
“到时候法相的品级也将会有巨大的提升！”
“尤其是像你这样，因为修为提升太快，从而使得自己的法相无法太过夯实，虽然能够成功凝聚出来，但是在品级上，必定有所欠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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