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跑的脸上红扑扑的,看见他咧嘴一笑,把锅和木桶给他,“看,我找到的。”
陆爻嘴角一抽。
找到的?
他怎么觉得这锅和桶和他们昨天在千岁那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他拧着眉教训她,“偷东西不好。”
南栀立马就委屈了,把锅抱在怀里,捂得严严实实的。
“这也不是它的东西啊,反正他也不用。”
陆爻叹口气,“还回去吧。”
南栀快被气哭了,“不要,有锅不好么?水壶那么一点怎么做饭啊。”
陆爻垂下眼,认真道:“不问自取则为盗。”
“这些东西也是他捡来的,他不也是‘不问自取吗’?”
陆爻差点被她的逻辑带跑偏,但还是固执道:“他是他,别人的作为我们无法评价,管好自己就行,还回去吧。”
“路边的蘑菇,竹林里面的竹笋,昨天我们都吃了,我们不也是‘不问自取吗’?,反正都已经取了,再取一回怎么了?”
陆爻:“......”
艹,他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他年长几岁,自觉小孩子需要管教,也要立起自己的威严,于是冷下脸,“我不和你吵,你乖乖还回去,今天还有鸡汤喝。”
南栀一咬牙,叛逆心立马就起来了。
“我偏不。”
她抱着锅拎着同就往榕树跑,蹭蹭两下上了树,动作十分利索,头也不回,一声不吭躺下。
陆爻头疼地掐掐眉心。
一时间安静下来,旁边的大漂亮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更加老实的窝在鸡窝里,就差把脑袋也埋进去以表忠心。
陆爻回到火堆边,水壶里已经咕噜噜冒着泡,虽然只有鸡骨头,但好歹也是肉味,煮出来的汤也格外鲜美,但他一时半会儿却没有食欲,坐在一边无所事事。
闲的蛋疼,他把背包里的妖骨拿出来翻了一边,数了数,一颗没缺。
盯着跳动的火苗发呆,直到火快熄灭他才反应过来要添柴,匆忙捡了几根木头往里扔,结果木头是潮湿的,半天都烧不着,他暗骂一声,起身去捡干木头过来。
就这么半天,树上也没什么动静,可能是睡着了。
他添了柴,翻到榕树一根枝条上看,原本她是面对着自己,一看见他,立马就转过身去,手里还抱着那个锅,桶也放在手边,估计是怕他偷偷拿走还回去。
“鸡汤好了。”
没什么反应。
陆爻叹口气,“先吃饭。”
也没什么反应。
陆爻咬咬牙。
算了,饿一顿又不会死。
他干脆下了树,自己倒了半碗鸡汤,第一口尝的时候差点没把他舌头烫掉,心里顿时烦躁起来,把汤放到一边放凉,这个时间他就在一边石头上磨斧头,那把斧头上锈迹太多,磨了半天后变得锃亮,心情终于稍稍舒畅一些。
可是这时候再去喝汤,陆爻发现,汤凉了。
凉得彻彻底底。
古话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他几口灌下冷鸡汤,发现寡淡无味,这才想起自己忘记给盐。
往水壶里剩余的鸡汤放了点盐巴,放到快要熄灭的火堆中保温,陆爻砸吧砸吧嘴,原本以为鲜美的鸡汤好像也没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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