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翻着眼前的报纸,《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写着:
两强对垒激烈谁主浮沉
一席部长之位花落谁家
两幅巨型照片分割了头版,《预言家日报》别有用心地在中间加了一个闪亮的VS标志,一张照片是自己相当有派头地坐在扶手椅里,一脸势在必得的自信,另一张照片里疤头紧紧牵着泥巴种的手穿过人群,脸上是谦逊的微笑。
而那个泥巴种——德拉科发现自己正在怅然地想——竟是这两张巨大黑白照片里唯一的亮点:服装得体,举止大方,不慌不乱,面带淡然的微笑。德拉科自己都觉得,疤头在宣布竞选的第一天,就给了自己一个结结实实的下马威:他表现出的毫无来由的自信在对手夫妻谦逊而淡然的微笑的对比下,显得如此苍白而幼稚。
“托托,”他用力地向后抹了一下头发,召唤了小精灵,“通报一下格林格拉斯小姐,我要过去,让她准备一下。”年轻的小精灵激动得都要哭了:“好的主人,托托马上去办!”话音刚落便消失了。
他落在格林格拉斯庄园外青青的草皮上的同时,满身酒气的阿斯托利亚已经痛哭着扑进他的怀里了。“德拉科,亲爱的,你终于来看我了!”
如果不是之前已经发生过无数次这样的状况,德拉科会被她吓个半死。他微微皱起眉头,伸出右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背:
“你知道的,最近我在忙竞选,没有什么时间。”
“可是托托说,你前天还在跟福吉打高尔夫,你既然有时间陪人打球,为什么没有时间来陪我?”阿斯托利亚抬起朦胧的醉眼,撅着嘴问他。
“莉亚,那不只是打球而已……”他的耐心总会在一分钟内被眼前女生消磨殆尽,尽管这个女生漂亮得像是画中走出的金发仙女。
他应该在五年前就将阿斯托利亚娶进门的,那是他的爷爷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就为他定好的婚约:格林格拉斯家族最受宠爱的小女儿和马尔福家族的独生子,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甚至两人连头发的颜色都一样,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然而格林格拉斯家用金钱和权势将自己的小女儿宠成了对险恶人生一无所知的瓷娃娃,而德拉科却从16岁开始便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磨难。他们的人生从十几年前开始就渐行渐远,再无交集,于是德拉科将婚礼无限期地搁置下去,一拖就是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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