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娜护士顿时很不赞同的翻了个白眼,像是一只保护小鸡的母鸡般挡在前面,不客气的呵斥:“就不能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先休息休息吗,警察也要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吧!”
比较年轻的那个褐发年轻人有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对着安月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但另一个三十五六岁,留着络腮胡子,脸上有两道很深法令纹的中年男子却直白的回答:“很抱歉,但这是我的职责,我想这位小姐应该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早日把犯人捉拿归案。”
朵娜很不服气还想反唇相讥,安月有些窘迫的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角。虽然很感谢这位护士的维护,但她确实很想从警察口中得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那满屋子的尸体,安月就忍不住轻轻的哆嗦了一下。
朵娜护士哼了哼,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亲切的把病床的一头用把手摇起来,好让安月躺得更舒服。她检查了一下安月的点滴,又摸了摸她的脸,鼓励的笑了笑,才昂着头走出房间。关上房门的时候她还不忘叮嘱:“亲爱的,如果这两位先生太没礼貌,你随时可以叫我。哦,差点忘了说,你们大使馆也派人来探望过,留下了一张名片。我帮你打电话叫他们再过来。”
安月有点适应不了朵娜护士这份热情,只觉得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虽然已经在这个国家的首都生活了一段时间,她依旧对于这里人民天生的热诚接受困难。大概她永远也做不到像朵娜女士这般对一个第一次见面,都谈不上熟悉的人表现得这么自然亲切。
门关上了,那个络腮胡子的警察清了清嗓子,习惯性的从衣兜里摸出了一根香烟,但随即想起这里是医院,又无奈的塞了回去。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伯努瓦,是这个辖区的警长,他是弗兰西斯,警员。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何为而来。好了,现在说吧,你到底遭遇了些什么。”
安月闻言不禁陷入了沉默,但这样的态度却让伯努瓦误会了,他一脸淡然的说:“别担心,医生早就检查过,你并没有受到任何性/侵害,我想这该让你放心了。”
弗兰西斯无奈的咳嗽了一声,对着安月摊了摊手:“对不起,警长只是直言不讳,他没有恶意,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安月摇了摇头,她只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讲起。
“实际上我不太记得是怎么被弄到那个工地去的……”
克服着心中巨大的恐怖,安月尽可能详细的回忆了一遍当时看到的一切,着重强调了她醒来时发现地上奇怪的图案,以及外间满屋子自杀的尸体。她非常有理由的相信,这一切肯定都是什么不为人知的□□犯下的罪行。
她曾经在几个本地同学那里听说过,在他们的国家,因为历史原因,尤其是那种偏僻的乡下,至今都还残留这不少从以前流传下来的残忍风俗。里面不乏有人结成了违法的地下宗教团体,秘密的搞一些可怕的献祭活动,自以为这样就能获得所谓神明的垂青。
所以虽然觉得很害怕,也很担心会不会被卷入奇怪的事件里遭到报复,安月还是如实的说出了自己遭遇的一切。她不希望还有其他无辜的女孩子受到一样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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