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眼,也不下车了,直接招呼侍卫将他
绑了,塞了条抹布进他口里,运进了白府。
白黔墨抱着小莫来接我,看见绑得很严实
的胡神医,张大了嘴巴,急急让人关了白家大
门,问:“怎么了,怎么绑个老头回来。”
小穿扑进我怀里,偷偷道:“小娘,爹才
说你喜欢那个和尚叔叔,你怎么就强抢了个良
家妇老男人呢?”
我恼火,小穿是他要过去教的,现在却尽
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治脚踢了白黔墨一脚,
他跳开,大嚷:“白小穿,你刚刚是不是又乱
讲了,啊!”
胡半山人艰难的吐出抹布,应是觉得受到了
忽视,大吼一声:“赵家的国女,有话好商
量,怎么说我今天这么惨你也是有贵任的。”
我转向他,暂时饶过白黔墨,将他带到厢
房,道:“半山人说我身上有光?
白黔墨讶然,开口要说话,我制止他
“你不要说话,我来问。”
他委屈的退到一旁静静的坐着,像个深国怨妇,看的我眼角直跳,索性不看他,道:
“半山人?”
胡半山人老老实实的回道:“您听错了,说
你头上的发饰发光呢。”
我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半山人从蜀州
来,也该知蜀州的手段,我们好歹也算相识
场
打了棒子给颗糖,我应是没学到这句话的
精髓,糖才递到一半,胡老头就嚷起来:“相
识一场!就是你大姐将我搞到这种地步,当年
她以你嫁给白家的花心萝卜为由,说我算的不
准,不仅拿回了当年的卦钱,还丧尽天良的抢
走了我存了十多年的钱啊,说是利息!”
他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我在蜀州的
名誉扫地,赚不到钱,好不容易来京都摆个地
摊还被人红眼弄进了监狱待了一回!”
我目瞪口呆,从未见过一个老头这么一把
鼻涕一把泪的诉说血泪史,还在地上打起了
滚,哪还有半点当初在蜀州得道高人的样子。
“天道不公啊!”
“天理不容啊!”
“天,,,天网恢恢啊!”
我黑脸,道:“你再喊我就堵嘴了。”
他停了停,抽喷了起来。“赵五小姐不
知,小老儿着实受了委屈了,小老儿心里苦
啊
这腔调,这表情,我仿佛看见当年在网
上斗的图。“宝宝心里苦啊”“宝宝好委屈
啊”,竟有些亲切,我笑起来,给他松了手的
绑,脚还绑着,怕他逃跑。
“半山人的眼睛好了?”我疑惑的问
他绷着腿跳过来,坐下,端起茶杯喝茶:
“当初为了讨口饭吃,不得已宣称瞎了一只
眼
我恍然,人们总习惯算命的先生是瞎子
好像这样就能准一点。又为他可惜:“大师
当初应瞎掉两只眼睛,这样就可以成为全仙
他惊讶:“竟不知你是这种心地狠毒之人。”
我笑的和气:“所以半山人不说真话,就会
在一个时辰后成为全仙哦。”
他沉默了一会,沉声道:“你五岁那年跟
若你小姐来算命,我记得你没有这种光,现在
却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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