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差点忘记了段知然是典型的财阀女,女版的霸道总裁,再贵的东西在她眼里都算不得什么。
洛清歌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看她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她一定是吃屎了才会上这里来买这么贵的东西,声音突然变的颤颤巍巍起来,双手抹了几把鳄鱼的眼泪,转过头低声对萧蔷耳语:“亲爱的,我数三个数,最后一个数的时候咱们就开始跑,听到没。”
萧蔷连忙点点头,虽然不知道洛姑娘要买虎鞭,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洛姑娘绝对没有钱。
一主一仆顶着脑袋,洛清歌眼神犀利的瞄准门口,开始数:“三——二——跑!”
萧蔷还在等一的时候洛清歌就已经拉着她跑出了门外,萧蔷连忙对卖药人投向歉意的眼神,说了句“大伯不好意思”便一溜烟似的没了人影,只留一堆被风刮过的药徒和一个笑眯眯站在药柜前的长胡子老者。
那个刚拿过药来的小四愣在原地,挠着头左顾右看,疑惑道:“人呢?”
“走了。”卖药人撇了撇嘴,继续支起胳膊肘打盹。
“什么人呐,看着那人穿着奢华,相貌气质都是富家气派,咱们师傅还称呼她‘夫人’,没钱怎么还来买药?”旁边捣药的学徒不禁埋怨着嘟囔起来。
“就是个傻乎乎的外地人,她还不是夫人哩。”卖药人似睡非睡的嘟囔着,站在一旁的药徒们只见他胡子一动一动,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
这边洛清歌已经和萧蔷站在了上次她买鱼的小摊前,洛清歌觉得,她还是想点实际的东西吧,虎鞭那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她可着实买不起啊!想着上次就打算给她家策策炖鱼吃,结果碰上一堆破事儿,那鱼也不翼而飞了,这次正好有机会她可以大显身手一回。
“又是你啊,小姑娘。”那卖鱼大伯热情的向洛清歌笑了笑。
“大伯,再给我来条鱼吧,要最新鲜肥美的!”洛清歌礼貌的笑着,伸手掏出兜里最后一点钱递了上去。
可能是前世她父母的原因吧,她总觉得生活在社会下层但依旧靠自己的努力生活的劳动人民异常亲切。这些人在生活中有最朴实的感情,在谈话时有最真切的笑容,走在路上有最踏实的脚印。即便身上满是岁月和贫穷烙下的沧桑,他们也依旧很努力的在生存,认真的活着。
虽然舅舅家有钱,但是洛清歌小时候并没有和舅舅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从前她家也只是个普通的家庭,自从父母遇害后,他舅舅找到了她,把她接过去和段知然一起生活,此后的生活虽然不缺吃穿,但她偶尔也会怀念曾经那些和爸爸妈妈一起挤在小房子的日子,温馨且幸福。
“小姑娘,你给多了。”卖鱼大伯呵呵的笑着,将一条肥壮的大鱼递给洛清歌,身后萧蔷连忙接了过去。
洛清歌善意的向卖鱼大伯笑道:“大伯回家多买些好吃的给自己补身体吧。”说完便转身带着萧蔷离去。
不料藏在胸口的玉佩突然滑落,掉进了卖鱼大伯的鱼缸中,那老伯连忙从缸中捞起来拿在手里,晶莹的玉石被雕刻成狼的模样,精致高端的雕刻手艺让那匹狼看起来栩栩如生,掂在手里沉沉的很有分量,但凡长点见识的人就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
卖鱼大伯握紧了玉佩不敢再看,一瞬间占为已有的私心不断再膨胀,他的心在紧张恐慌的跳着,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看着逐渐远去的洛清歌,另一只手中的碎银子格外的烫手。
卖鱼大伯突然举着玉佩对洛清歌喊道:“小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百因必有果,善因结缘,恶因毁身,亘古不变的道理。洛清歌自是不知道若不是自己无心施与卖鱼大伯恩惠,那块玉佩怕是要与她绝缘,更别提拿到玉佩之后的事情了,所以人总是要时刻怀着善意与敬畏去和人交流的,善意即机遇。
洛清歌正和萧蔷说着话,听到有人叫,立马转过头,含笑的杏眼对上那在烈日下灼灼发光的玉佩,洛清歌眼睛一恍,察觉不对,立马眯起眼睛逆着光看过去,那老伯正举着那块玉佩冲她招手。
时间突然仿佛停滞了一般,只见到那块白润的玉佩上,雕琢精致的狼形纹理突然似裂开了一样乍现青光,透着寒气的狼眼在太阳透过的光线下由青变红,那头狼似是活过来一般,一阵怒吼的狼啸响起,撕裂着洛清歌的心脏,那玉佩上的狼幽红的瞳孔直射她的眼睛,刹那间洛清歌只感觉通体一颤,五脏齐齐一阵剧痛,嘴角溢出了血。洛清歌像是与那玉佩有了感应,失神的走过去接过玉佩,眼睛直勾勾的与那玉佩上的狼眼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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