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约175的净身高,戴着天蓝色的空姐帽(帽子最前面是一个镂空的银饰飞鹰),白色衬衣外面是深蓝色的v字型交错的无袖上衣。
在玉颈上,是浅蓝的丝巾,丝巾的接扣处由粉红和深红衬托出明黄色的蝴蝶结,深蓝色短裙。
大概外面很冷,脸蛋有些红透。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
奇怪的是眼睛,竟然是蓝宝石。
头发可以染,难道眼睛,眼睛也能染吗?
“舅舅!”如黄莺婉转,真好听。
“小曼来,坐舅舅身边!”钱总站起来挥手招呼。
美女带着一丝寒风和清香经过我的身旁,挨着钱总右边坐下,和战总工紧邻。
本来钱总要我坐右边第三个位置,但战总工旁若无人地先坐了下来,我只好坐在他的旁边。我的右边是辛总,张姗挨着,她旁边是黎明。
好嘛!哥们今晚一个美女也够不着了。
“我来介绍一下,我外甥女罗曼,在国航工作。”钱总骄傲地说。
哦,原来是国航的空姐。
“小曼你好,我是战德成,你舅舅公司的总工程师。很荣幸见到你。”战工总是这么风度翩翩和优雅绅士,这一点,我也许永远也学不会。
一个人良好的家庭环境和少年时的教育背景,可能对其气质和外形的塑造,产生不可或缺的作用。
“鹅,幸会。”罗曼只是礼节性地回了一声,连笑容都舍不得露出一点。
太小气了。
我在心里评价,我还是很想看见冰山美人的笑颜,因为那是“遮不住的内心性格的真实外化”,心理学家图心.道格拉斯如是说。
想要走进一个人的世界,你得学会分析他真实的笑容(不是挤出的,是自然流露)。
这一点很像杨妍,也不爱笑。唉,我怎么又想到她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毕业于坚果国哈弗大学研究生设计学院,师从于“最后一个现代主义大师”,著名C裔建筑设计大师贝ym先生。”
战工骄傲地向罗曼毛遂自荐,但显然,这个邻家女孩对建筑不感兴趣。贝ym是谁?
她甚至连“哦”都没有发出一声。
“贝ym这个名字,几乎可以代表一个时代的建筑。对了,青港银行大厦1990年建成,是我老师在青港的巨擘之作。”
从年龄和时间上推测,战总工那时候27、8岁,贝老在青港设计,为什么没有选择他做助手呢?那时候,他可是风华正茂、才思敏捷的年龄。
要么是战工不成器,要么是战工拉大旗作虎皮。不,用我学统计的专业术语就是:我有95%的概率认为,战总工仅仅是在哈弗学习时,碰巧听了贝老碰巧回母校的一次演讲!正误差不超过0.1%,付误差达不到5%。
看看右边,黎明正和张姗有说有笑;辛总大约隔行如隔山,闭目养神;谷正则起劲地研究包间的油画,三英战吕布,在想是否带着机枪穿越吧?
了然无趣,我想起了自己的专业。
因为室内空调温度太高,空姐起身脱去外衣,解下丝巾挂好,又捧着帽子放在衣帽架的钩上。施施然转过身来,在我惊鸿一瞥里,傲人的□□。一定是777(美感里的最大机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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