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习惯,她一定会一边揪耳朵,一边胳肢我,在我痛并快乐的告饶中,再度风轻云淡,或者直接含情脉脉。
可是今天她不知触动了什么?突然冷若冰霜,进而演化到泪雨滴答。
“嗯,是,我是老土了,你妍妹妹新鲜!555。”
白脖轻轻地一上一下。
日月可鉴。为了避免清清老婆像我老爸老妈那样节俭,我剩饭、剩醋早倒得干干净净。
连晚上做梦,我都尽量设置一明一暗两个“道子”警戒哨,自动过滤有损安定团结的词汇。
排在重点监控的词汇就是:杨和妍。
恋爱中的女人啊!踏雪无痕。
我没有说话,只是爱怜地轻轻抱着她,又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怕惊动她似地轻拍玉背。
等她渐渐平复,我才推开她,捧着美轮美奂的脸,看着她引力强大,诱人想进去畅游的桃花潭水般的雨濛濛的眼,一腔柔情地说:
“清清老婆,我可能词不达意了。你知道我现在是小学三年级学生,东海汉语还不溜,但我眼里真的只有你!”
“哼!”依然没有雨过天晴,不过风已经小了(云从龙,风从雨)。
“唉,你要不信,我背诵一首古诗好吗?都说诗言志。”急死了我,她又不喜欢我宣誓。
“哼!哼!”完了,脸都扭过去了。
咦?眼睛的余光还在暗送秋天的菠菜。
窃喜之余,我摇头晃脑,声情并茂,高山流水地朗诵起来,不过是用很搞笑的天府椒盐普通话。
“《爱你在心嘴巴子小,开不了腔(说不出来的意思)》,作者:流得很!作者畜生,嗯,出身于白垩纪,公元恐龙元年。
幺(小)妹幺妹莫生气,二天(明天)带你气(去)看戏!老汉(老公)婆娘(老婆)要安逸(愉快的意思),你吃香蕉我吃屁!”
“扑哧!”丫丫,臻首转过,破涕为笑。啧啧,哥们容易吗?
“油腔滑调!还流得很,我看你就是大流氓。你就贫吧你。”小手也轻抚我的嘴唇,这是什么构造啊?
“嘿嘿,只要你开心,我的演出时间可以无限延长!”我趁热打铁。
“呀,说你胖,你就喘上了。”美人如玉剑如虹!
“欧勒,把门锁上(谢谢小品演员周云鹏先生的素材),放狗!别让观众跑了。”我右手虚指,“谁敢跑,咬他!有没有狗?没有狗,导演,你去!”我活灵活现地卖力表演,只为搏美人一笑!
“哈哈哈!笑死了。”清清老婆终于忍不住了,她猛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红唇就靠近了我。
良久,我平端着心爱的姑娘,大踏步放在床上。
“哎,不行的,门没反锁。”
“管不了了,憋死我了。”
“啊!轻,你轻一点。“
少倾,娇羞的她眼神迷离地回答我的问题。
每耳语一个爱言,都像添加了助燃剂,□□的烈火更旺!
□□焚身。熊熊燃烧。
烧死我吧!让我在□□和灵魂的至高无上的快慰中凤凰涅槃!
很久,很久。
一对孤独的草原狼,几乎同时仰天长啸……
记不得过了多久,小舒护士轻轻敲门后,脸红红的进来。
她也不说话,默默地为我量过体温和血压,又从托盘里取出要服用的药袋。
我和清清老婆脸憋得通红,像干了坏事被人抓住了一样,不敢吱声,清清的头都埋着。
“哎呀!军哥,你懂财务吗?”在转身走了几步,快到门边时,看见我桌上高高堆满的审批单和凭证,她猛然回头,惊喜地大叫起来。
“嗯,老公是财务总监,还是注册会计师呢。”
我有些吃惊,清清老婆骄傲地替我回答了。
“军哥,军哥呀,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求求你了!”
小舒护士把托盘当啷一声丢在桌上。扑过来,一下跪在我的病床前面,全无淑女形象地磕起头来。
“哎,小舒你快起来,折煞大哥了!”我因为躺着,赶快推了推坐在床沿上的清清老婆,“清清,快帮我扶起来,有话好说,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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