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产房传喜讯,儿子!两个弟弟抬着老爹来抢救,血压太高。
在学校里,我还算个好学生。唯一不好的是,偶尔会给同学取个外号什么的。
也不多,有个同学姓高,个子155。同学一开始叫别人高矮子,我觉得这不好,有嘲笑的意思。
正好我们学到了那篇课文: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积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闪电,在高傲地飞翔。
“兄弟,你叫高尔矮吧!高尔基的亲弟弟。以后谁再叫你高矮子,理都别理他,一点文化都没有!”
那年我在出差途中,长途奔袭在瀚海大草原上,电话送来噩耗:高同学走了,长期贫困,积劳成疾,年仅41岁。
留下13岁的儿子和他没有工作的母亲。
初中全县唯一的重点实验班,在班长我的电话通知下,迅速成立了老家的李登攀为联络员,我青梅竹马的文娱委员敬锦宜为首的治丧委员会,我也电汇10000元表示慰问。
“你就是老班长吗?”我的初恋(我单方面宣布秦晋结盟,她不干)锦宜,把电话递给了高同学的遗孀。
“嗯,我是。我现在瀚海很重要的出差,不能回来,等下次回故里再去高同学坟前祭奠。节哀,保重!”
“唉,你还是称呼他的绰号吧。他说小时候你帮他打架,宁愿自己挨揍也要护住他。这几年吧,又经常汇钱给他。临咽气前,他拉着我的手,让我带话给你:老班长啊,我欠你的怕是还不了了,下辈子吧。真想你啊!大军哥,等不到你了。我很荣幸这辈子遇到了你。高尔矮走了……”
第二个是敬锦宜,我悄悄地叫她四季豆。好看,好吃,但太生了会中毒的,唉!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冰糖酸。
对了,我还悄悄地给柯老师取了个外号。柯塞云,据说出生于瀚海北国碧玉大草原,父亲是军人。
塞外的云嘛!
那时候,我们正学习三角函数。
有了,就叫cos(可赛因);师母,sin(赛因);他儿子嘛,tan(坦舰特)。
因为,sin除以cos等于tan。
多年以后,老师才知道了这个故事,他宽厚地原谅了青葱岁月的我,说那是逆反心理在作祟。
高中毕业后,我再也没有给别人取笔名了,反而是美女,特别喜欢随心所欲给我命名。
报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原谅我,读者们!
也许潜意识里,我不想时间的车轮这么快。因为我想留住我和清清老婆的每一天,最好是永远!
按照我道子的哲学思想,我是可以跳过那个黑色一天的,我甚至可以阻止他的发生。
但我无能为力,因为技术条件还达不到!
所以,我尽可能挖掘一点更详细的回忆,我和未婚妻共同生活的甜蜜和忧伤,请允许我慢慢靠近那一天。
好了,回到审计现场。
下午,我和清清老婆又再次来到仓库。
因为已经很熟,仓管员,一个40岁的男人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由于舒阿姨出事,现在已经是双人管库。
另外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正在电脑旁边头也不抬地忙碌着。
仓库的自动化程度还是蛮高的。运送药品的大卡车,停靠在仓库后门后,人工搬运到传输带上,一件一件单列码好。
仓管员按动红色按钮,药品和卫生材料缓缓传送到系统主机的附近,一个光电识别仪不间断地扫描,识别编码后,指示转向轮旋转不同角度。
再接驳到四条长长的不同的传输带上(像火车的扳道岔,向左接驳,嗯,祝您进京愉快!向右接驳,啊,请向天府人民问好),将物品运送到西药、中成药、中草药以及卫生材料的大货架上,分门别类地驻留在诸如感冒药,注射针剂,补药等货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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