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仕成闻言大怒,他虽然是半大小子,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只是他到底年幼,不知道怎么反驳,只是心头郁闷,很快从柳家走了出来,目光看着柳家的方向恨恨不已,他其实有些不明白,老爹为何一定要把姐姐嫁给柳家,这酸书生有什么好?
转念一想。
不对!村里的王大哥就很好!
杨仕成离开,秦氏气似乎还没有消,在喋喋不休。
柳心斋忍不住道:“娘,秀姑到底是一片好意!”
他此时目光望着那桌上桃木八卦镜,什么有些思索。
虽然很排斥这桃木八卦镜,但是他这几天的确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从外面游学回来之后,总是昏昏沉沉,有时候头脑不大清新。
但也可能只是劳累过度……
听了柳心斋的话,秦氏并不依,声音反而高了几度,喝道:
“我儿乃是天上的星宿,他杨家算什么门第,贱籍之女而已,能够伴上你这位天上星宿,乃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她还招蜂引蝶!
等秀姑进门之后,为娘还得好生替你管教管教,免得她坏了我们柳家的门楣!”
她声音骂骂咧咧的:“还有那姓王的,长得这么好看,一张脸长得像狐媚子,我看十有八九是个妖孽,杨家村的人也是昏了头,竟然让一个妖孽进了村子,难道就不怕报应……!”
说着秦氏很快看到了桌上的桃木八卦镜,恨恨之下,一把将桃木八卦镜抓着,直接丢进了厨房里的火堆里,在火焰中化为焦炭。
柳心斋略为皱着眉头,心底隐隐有些异样,但也没有再理会。
随后的几天,柳心斋一直就在房内读书,倒并未发生异样,这让柳心斋松了口气,也对秦氏的话语,有了几分相信
说不定那姓王的举人就是妒忌而已,因而才想出这等法子……
只是柳心斋并没有注意到,他胸口,背后逐渐长出了一丛丛奇特的黄毛,像是什么野兽的毛发,只是读书之时,感觉周身有些瘙痒,下意识抓挠。
然而每抓上一些,身上毛发密上一些。
那边杨仕成回去,顿时在杨木匠面前,将柳氏母子狠狠告了一状,但是杨木匠并不以为意,只是认为读书人难免有几分傲气。
这与他在城中接触的那些达官贵人,并没什么区别。
只要门第好,未来能够中进士,其他的只是小事。
杨仕成为此气愤不已,愤愤不平,却挨了杨木匠的一顿揍,被强行送回私塾。
只有杨秀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暗自有些伤心,她觉得柳氏母子并没有看上杨家,只是看中了杨木匠的手艺,和杨木匠能够接触京师里的达官贵人。
将柳心斋再与那位温文尔雅的王郎君一比,更显得不近人情。
在杨秀姑看来,柳家现在就已经看不上杨家,以后嫁过去岂会有好日子过?
只是婚姻之事,媒妁之言,两家已经下定,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
汴河边,王渊此时住在一个猎户家中,经过连续近一个月的雕刻,他的精气神已经接近于巅峰。
感觉到时机已经成熟,王渊这一日直接取出了千年雷击木,手中刻刀熟络无比的出现。
并无任何忐忑与谨慎,只是如水到渠成,八卦循环,周围是天干地支,河洛九星,二十四节气铭刻,所有物象如同混元一体,似一张伏羲八卦图。
“我闻照妖镜,及于神剑锋!”目光望着这面花费了极大力气雕刻而成的八卦镜,王渊想起了一首诗。
这块乾坤八卦镜成形,王渊顿时感觉到它似乎如自身血肉一般,拥有着一股宏奇无比的潜能隐藏在其中,神妙无方。
它是一张凸面镜。
八卦镜分凸面镜和凹面镜,凹面镜藏风聚水,凸面镜破邪挡煞,更重与斗法。
与此同时,他化作了一道流光没入中丹田,与那乾坤仙符融为一体,那乾坤仙符化为一个黑白分明的太极融入其中。
王感觉到自身灵机更加饱满,身后先天八卦流转,沟通天地桥梁,如同羽化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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