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息怒,且听微臣细细道来。”额尔邦虽也惧怕他的威仪,可这个时候总有人要站出来,“那慕容承义我们大燕国开国工程,也是八王之一,更与您是血脉相连的堂兄弟,如若可汗出兵,便是自相残杀……”
“闭嘴,”慕容翰不耐烦的打断道:“就是念在同为一脉的份上,当年慕容归图谋不轨事败脱逃之后孤才未治他兄弟连坐之罪,可那些人是如何对孤的?”
“可汗,陪都动乱迄今未平,魏王围而不攻实属上策,那慕容承义擅自离开千秋城的确有罪,杀守将夺兵权占领平宁关更是罪不可赦,可如今情势复杂,内忧外患,若是撤走打量守军去与慕容承义交战,怕是王城不安……”
盛宁有五千常驻守军,一旦调走两千精锐,加上杂役马夫等,还有这笔军费开支,确是有动摇过本之嫌。
既然有人开了头,大家也就不怕了,开始不断出列劝谏。
虽说目标一致,但其实也是各怀鬼胎。
有人的确是为国着想,但也有人想的是万一杀了齐王和韩王全家,那慕容归一旦打回来,他们这些人哪里还有活路?
毕竟慕容翰下令时,大家可都眼睁睁瞧着呀!
“启禀可汗,如今国库空虚,如若出兵,军费怕是最大的问题。而且,这几个月来城中商税大幅缩减,盛平那边更是指望不上了,请可汗三思呀!”掌管内务的大臣磕头道。
“可汗,容臣禀报,这几年来西辽主政的那个大长公主嚣张跋扈,辽兵屡次犯边,我们派了使臣去交涉,但是西辽朝廷压根不把我们的人放在眼里,还说……还说既然大燕国能抢云桑的地盘,他们辽国怎么就不能抢我们的了?”主管外事接待的大臣痛心疾首道。
“岂有此理,”慕容翰果然大怒,拍案而起道:“当年燕云大战时他们西辽夹着尾巴半句话不敢说,现在看我们国力不如从前了才跳出来蹦跶,简直欺人太甚。
“可汗,据臣打探,那耶律昀曾在我们燕国境内潜伏多年,其野心可见一斑。对了,天元二年她曾派人在兴武门外劫走了云桑的朝华公主,当时国相大人亲眼所见,后来先可汗派了了解地形的梁……逆臣慕容归率人解救,那贼子倒真有几分本事,不仅将云桑公主带了回来,还识破了那辽国公主的身份,并将她逐出了大燕国境内,那件事虽然过去多年了,但是天宝阁所藏的机密要案中都有记载……”
“又是慕容归。”慕容翰压抑着怒气,咬牙切齿道:“难道我大燕国再也没有能办事的人了吗?”
此言一出,众人皆噤若寒蝉。
“西辽竟然让一个娘们干预朝政,看来国中无人啊!传令下去,以后辽军再敢犯边,就给我打回去。”
“可汗息怒,这些年我们大燕国战事不断,但西辽却在养精蓄锐,一旦开战,与我们未必有益。何况大燕建国没几年,根基……到底不比西辽稳固,不可冲动开战,不然我们只会腹背受敌……”
“叛军不能打,辽军也不能打,那孤要军队有何用?”慕容翰忍不住暴跳如雷,“要你们这帮废物又有何用?”
众臣早就被他像孙子一样训斥惯了,所以虽然满腹屈辱,也只能忍着。大事面前该说话还是得说话,不然遭殃的可是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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