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汀白开了话匣子,叭叭叭说个不停。
九枢抬手关了灯,拥她躺好,又听她讲了十分钟“勾怡的性格”。
最后连打了两个呵欠后,他亲亲小姑娘的嘴巴,堵住她的话。九枢想说,别人是什么脾气性格他不在乎,勾怡纵使还有千般好万般好,但勾结别人动他的心头肉就是不行。
香气四溢的亲了一会儿后,钟汀白彻底安静下来,手一个劲儿的往他衣服里钻。
九枢当然知道她要做什么,一边吻着一边去堵截她的手。钟汀白埋怨的咬他一口,被迫分开一点。
“你不爱我了。”
不给就是不爱,钟家小妹的野蛮逻辑。
九枢的半边脸压在枕头上,充电器星星点点的红光照不出他的半分俊美。
“明天周一,不想起床了?”他反问。
钟汀白小手又不听使唤的去钻,古灵精怪的啵啵他的下巴,“就一次,我应该能醒。”
九枢在黑暗中坏坏笑着,“一次?汀汀这么相信我的自控力?”
她摇摇他的肩膀撒着娇,“相信的啦……枢哥哥最疼我的,是不是?”
这有点挑战,比十次都难。
但九枢对这丫头的撒娇向来没什么抵抗能力,她话还没说完呢,他人已经压了上来,解开衣服时还在她耳边淡语威胁,“做好请假的准备。”
……
这周过得很快,比钟汀白想象中的快。她大概猜到九枢想要在周六做什么,但事情的发展趋向或者说是恶化程度,远远不在她预料范围内。
九枢的父亲不是一个完美的男人,他除了外形,再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大概是受了他的反面影响,九枢总是会刻意往相反的方向成长。
一个爱逃避,一个勇于面对。
一个事到临头左右为难,一个未雨绸缪先人一步。
一个脾气暴躁殃及家人,一个情绪冷淡自我调节。
即使是到周五那天晚上,九枢还是那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钟汀白帮他收拾衣服时,摸到他一个黑色包里有一个坚硬的物体。
大概她的脚那么大,形状像个积木。她因为好奇多摸了两下,刚想拉开拉链一探究竟时,身后悄然探上来一只手,轻轻摁住了她。
钟汀白吓得肩膀一抖,不知道九枢什么时候洗完澡,又什么时候过来的。
“是什么?”她手没拿开,隐约觉得不对劲。
九枢却攥着她离开,又带着丝丝凉湿气从身后抱住她,“猜到就告诉你。”
“哼,现在这个时代变了,连九枢都说冷笑话了。”她噘着嘴不满地说。
九枢轻轻扯了下唇角,但并没有真正的愉悦感。他抱着怀里小小瘦瘦没几两肉,但是仍然触感极佳的小姑娘,深深地在她脖颈处吸了口气,就像她是白粉,不吸就会疯,吸了也只会更疯。
“明天我不在,一定不要乱跑。”
“记住了。”
“谁来了都不开门,保洁阿姨不开,同学不开,你哥和嫂子来了也不开。”
“不开,枢哥哥回来才开。”钟汀白郑重承诺。
九枢的满意的摸摸她的头,“汀汀乖。”
……俺的文,不是小打小闹哦。 很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