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陆柄还是住进了顾亦歌的小卖店。
里面有个宽敞的小屋。
顾亦歌两手撑在桌子上,手掌按在招聘启示上,说:“你给我贴回去。”
陆柄嫌弃事务所装修太差没法住人,顾亦歌气得把他丢下回店里,没想到他竟然能跟过来。
“你不是死了吗?”鬼怎么能来到阳间?
“有特权。”
该死的特权。
顾亦歌原地蹬了蹬腿,“教官,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不拿钱就不算,我住在这,正巧重点监督你。”
“我可什么都没干。”
“以前不知道,以后不好说。”
他点了点本子,记了不知道什么的本子。
如果翻开正好能看见他点的是“刁民”二字,还在后面加了个星号。
“对于你这样的……我是向来不会放松警惕。”陆柄赖着不走了,顾亦歌试图武力驱赶,可奈何没他力气大。
“那你总要干点活吧。”
陆柄点头,“这是自然,我会安排练习生登台。”
顾亦歌精神一振,“什么时候?”
“你不该问我。”
“你觉得那几个人什么时候能登台,就什么时候。”
·
有句话叫“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还有句话叫“我觉我能行”,顾亦歌就处在这两种状态中。
“社长,那个陆教官是什么跟脚。”
“不清楚,你知道?”
周逢摸着下巴:“他戴着獬豸冠……”
见顾亦歌还是不懂,他解释道:“獬豸冠是法家士子的头冠,獬豸冠随着法家的消失而淡出历史,这位陆教官至少是二、三千年前的人物。”
“而且,他介绍说管过几年刑律,若不是自谦的话至少是掌管全国律法制定的人,嘶……这可了不得。”
他苦口婆心地劝说顾亦歌,“这人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晚了。”
早得罪个彻底。
“那二位有什么仇怨,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吗?”
“看他不顺眼。”
周逢哭笑不得,“社长,万不能使性子,您做事好坏全凭他一张嘴一支笔啊,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顶撞上官被穿了小鞋还被拉出去顶脏如果不是家父位高权重反杀了他们恐怕仕途艰难啊。”
顾亦歌苦着脸,“我又不能直接联络上司。”
“上司可是阎罗大人?”
“不清楚,没见过。”
周逢更是压低了声音,“我觉得咱们这个……事务所,恐怕不是合法的,应该是某位的私活,想要找点乐子。”
“怎么说?”
“社长说事务所建设至今,没收到过任何帮助?”
“对,只给了我一只楼鬼和一个走马灯,顺便强化了下我的身体力量……”顾亦歌一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给下/面办事哪敢奢求好处费呢,换了别人,抢破头都得接下这活。
“这个偶像事务所,目的不明啊,看起来像是某位大人物随手为之……”
“你说的也有道理。”
“所以咱们最好低调行事,别捅出篓子。”
她听明白了,更生气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想让我跟姓陆的服软?!”
她一脚把桌子踹出半米,马尾一甩,“不行!”
“那崽种一副看不起女人的样子,我看着都想打他!”顾亦歌把手指掰的嘎吱响。
“他哪是看不上您呢,我看他眼里就看不上其他人。”周逢心想这不比伺候皇帝还难。
顾亦歌非常认同:“你说的对,陆柄就是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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