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耽在阳朝公主府外等了好一会儿,却是不见叶限出来,知道郑府的侍人来寻,他才知道原来叶限已经回去了。
白等了这么久,袁耽有些生气,脸色煞是就沉了几分,等回到郑府,听见杨氏跟他抱怨叶限,他反而面带微笑,对杨氏道:“舅母,她许只是累了,并非成心,您不要怪她。”
杨氏皱眉看着袁耽,赌气似的道:“你如此,我还怎么敢怪她!”
袁耽本想同叶限谈谈这事,他回到房里,见叶限已经熟睡,便想伸手推醒她,手伸到一半,脑子一转,又将手缩了回去。
第二日叶限起得很早,袁耽起得更早,她醒时发现身旁空无一人了,被窝还泛有丝丝余温,这时天还只蒙蒙作亮。
阿照没有料到她这时起身,因而也没有进屋服侍,她走到对面的妆台边,打开妆台上的木窗,向外看去,阿照仍然坐在屋檐下做她的鞋。
“阿照。”
阿照听见叶限的呼唤,忙向发声处看去,见叶限在窗边,她将鞋收了,放在墙角,然后跑去打水,准备伺候叶限起身。
叶限净了面,一下清醒了不少,这才问道:“袁耽呢?”
“公子一早就起了,好像是九哥来了,然后公子就跟他走了。”
九哥指的是燕九,袁耽的侍从之一,叶限对他的印象还是挺深的,沉默寡言,武艺高强。
叶限皱眉:“干什么去了?”
阿照摇摇头:“不知道,只看见急急忙忙的。”
叶限心里也知道,袁耽要去干什么必然是不会让旁人知道的,带着燕九出去,必定不会是小事。
“不管他了。”叶限将帕子扔回盆里,然后开始漱口。
一早去用膳,叶限就察觉到杨氏怪怪的,对她颇有些冷淡和不满,但她毕竟不是叶限正经的舅母,她也懒得理会,只当无事发生。
用完了早膳,都各自散了,叶限仍旧去跟郑绣玩耍,因为除了郑绣这里,她也无处可去。
但是郑绣却是没有她那么闲的,她上午要学女工,教她的人正是为叶限做嫁衣的秦媪,二人玩儿了没有多久,秦媪就来了,她见叶限也在,知道她不善刺绣,也想着指点两句,不等叶限拒绝就叫人拿了针与叶限,叶限大惊失色,郑绣在一旁吃吃地笑。
叶限好说一番才让秦媪放弃了要教她一起的想法,她心中发誓,以后再不要上午来找郑绣了。
郑绣学完已经快过巳时了,算下来也没有学多长时间 ,因为郑绣不是个安静的孩子,总爱捣蛋,秦媪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只能好言相劝,算下来其实一天里也没能学下什么东西来。
秦媪走后,他们开始拼郑绣新买的七巧板,叶限觉得很没意思,很快就拼好了,只留下瞪大了眼睛的郑绣。
“不对不对,”郑绣将她重新打乱了,“你拼的太快了,重来。”
“再重来多少次也是一样的,”叶限道,“把九连环给我吧,我再解解,看看能不能解得更快。”
还从未成功解出九连环的郑绣有些气馁,嘟着嘴去给叶限翻九连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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