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叶限凑近闻了闻,味道清香,确实是平原清酒的味道,叶限点了点头,“确实是平原酒。”
“夫人,公子回来时满头都是汗,又特意交代我好好拿着,怕是废了不少心思才弄到的。”阿照觉得这个酒应该不好弄到,她只见新城陈夫人送了两小坛,叶限爱若珍宝,到了洛阳,反而没喝过了,想来应当是珍贵的。
其实阿照想差了,其实平原清酒并不是多珍贵,不过是叶限许久未尝的家乡滋味罢了,而因为其味淡如水,不为人所喜,故而在其他地方少见罢了。
不过对于阿照的话,叶限却不以为意,袁耽怎么会特意花费一天去给她找平原酒,还要带上燕九,真是小题大做了,无非是已此为借口,掩盖他真正的目的罢了。
袁耽很快回来了,他不过去净了面,洗去脸上的热意罢了。
他见叶限在门口,快步上前,对叶限笑着说:“你出来了,对了,这两坛平原清酒是我找遍了半个洛阳才找到的,很正宗,你快尝尝吧。”
阿照听说袁耽此番说辞,又是一阵感动,半个洛阳城啊,就为了这两坛酒,他们公子真是对夫人太好了。
反观叶限,她平淡的反应却让人有些失望,她不甚欢喜,淡淡地道:“天太热了,冰凉了再喝吧。”
袁耽劝道:“凉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喝温酒。”
袁耽只有妥协,让阿照待会儿去将酒冰着,但他仍嘱咐阿照不要冰地太凉了,叶限喝了会不好受的。
叶限插话道:“冰一些好,温的我不喝。”
袁耽被截去话头,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然后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只玉镯,讨好似的对叶限说道:“我挑了许久,觉得很适合你,你觉得如何?”
叶限摇头:“不好,太显老了。”
其实叶限也不是故意针对袁耽,这对她没有好处,她知道袁耽为什么总爱在阿照面前做这些戏,阿照年纪小,又爱讲话,平日里同郑府其他的女奴们一同玩耍,总爱讲他的公子如何如何好,叶限知道哪怕自己故意跟袁耽对着干也改变不了什么,还会对她的声名有损,但叶限不在乎,能多刺袁耽几句她心里都舒坦。
叶限和袁耽没有在郑府待上多久,几日后,袁耽和她就像郑友辞行,回到了那间城东的小院儿,郑绣见叶限要走,吵闹着要跟去玩耍,企图逃过每日的修习,杨氏和刘氏敌不过她的哭闹,也由着他去了。
小院儿大门紧锁,还保留着成婚那日的装饰,红烛窗花,喜庆有余。
叶限牵来了阳朝公主送的那匹骏马,叫申纪再院子里又搭了个简易的马棚,这次他做起来倒是得心应手。
郑绣在这里确实是过得很舒心,可以一早睡到太阳盛时,可以不用修习女工,不想读书时也可以不读,叶限和阿照都陪她玩耍,邻居也有几个年纪相近的孩子,有时能一起玩耍。
袁耽总是吓唬她:“这儿不比家里,当心叫拐子拐走了。”
郑绣不听他的话,只是冲他翻着白眼,袁耽作势要打她,她就跑到叶限身后,袁耽就会顾及着叶限的面子,不会过来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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