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一段，直到看不到沈知非和其他人的身影后，才看着顾萌笑，“顾小姐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
她仗着没人看见，顾萌亦是如此。反正就之前的行为来看，两人对对方心知肚明。
顾萌看四周一眼，做出亲近姿态，小声道：“别以为你能拦住我，等沈知非喜欢上我，你觉得你还能笑多久？”
既然她都撕破脸了，凌妍自然……还留着。她微睁大眼睛看向顾萌，“怎么了顾小姐，是我介绍的不对吗？如果顾小姐不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至于我笑不笑，那都是沈总的决定，我接受就好。”
顾萌满脸不屑，“你装什么装，要让别人知道堂堂凌家大小姐，跑来给人做秘书，还是沈家独子沈知非的秘书。你说，他们会怎么想？沈知非会怎么想？”
“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猜不到吗？同是女人，谁不知道沈知非就是一块肥肉？好好的锦衣玉食不要，跑来给人做打杂的，”顾萌倾身，靠得凌妍更近，“你喜欢他吧？”
“……”有那么一瞬间，凌妍直接被气笑了。不是为她，而是原身。
其实顾萌猜的也没错，原身可不就是为了沈知非才去当秘书的？放着顶级生活不要，跑来吃平价穿平价，连出行都是平价的。原身准备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能离沈知非更近些？
虽然这些方式很笨拙，但怎么也算是一片心意。原身虽做不到什么心如止水，好歹也默默守护了，不比这个利用男人保护欲和虚荣心站起来的人强？
“哼，”凌妍也不跟她装了，直接道：“别用你脑子里的肮脏想法去想别人，不管我是怎么想的，你肯定不会上位！”
这话说的坚定又自信，看到顾萌气愤不已的表情，凌妍的心情好了些，她甚至露了个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我在！”
“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可能让你到沈知非面前献殷勤。不信，你试试？”
“你！”凌妍这话说的诛心，可她的系统根本不会提供除了好感度之外的任何帮助。顾萌只能靠自己，“你算什么东西？”
说完，她反手一推，就要把凌妍往墙角推。
凌妍猝不及防，没想到一个热衷于扮女弱者的人会被把她推倒，力气还那么大！
——比成年男子的力气也少不了多少了。
预料中的撞击没有来，只有手腕有明显的拉扯感。凌妍睁眼，发现她带着顾萌避之不及的沈知非正站在她面前。左手拿着被卷成团的文件，而右手，则握着凌妍的左手手腕。
等反应过来后，凌妍心里的第一想法就是要死了要死了，她避了这么久，这么还是遇到了，还是这么个救美的狗血剧情。
最关键的是，那个女生可以是楚心艾，也可以是顾萌，但怎么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