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是这样的话，真是连长辈都利用上了，是不是有些不好？
沈知非摇头，“是也不是。”
今天负责开车的仍是李陈生，凌妍见沈知非还给她搞什么玄机，当即就道：“李叔你看沈总，说话还跟人打哑谜！”
李陈生对凌妍也熟悉得不行，当即就笑了起来。道：“少爷说的或许够清楚了，凌小姐要不再品品？”
这话说得凌妍有些接受不良，她也最不耐这些猜来猜去的话，直接问沈知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知非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片刻后，他伸手抚向凌妍的头顶，突然叹息一声，道：“意思是，我有些挫败。”
他还真是难得有这样低迷的时候，这让凌妍忍不住打趣，“你直接往我家跑的时候可没这样过。”
刚笑完，凌妍的脸色就变了。
沈知非久久不见凌妍说话，便侧头去看她，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的声音本就带着磁性，在特意将音量放低的时候又会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像被轻风拂过，又像冬日的暖阳。
凌妍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啜泣的感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算是发现了，从始至今，沈知非好像从没因为她的身份而吃惊过。好像从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已经接受自己的身份了……
沈知非轻笑了声，再次伸手弄乱了她的头发，道：“在我这里，你只是凌妍。你是一个个体，跟任何人都无关的个体。”
——你有你的思想，你的人格。
他不会阻止凌妍与家人相处，因为她是凌家的大小姐；他也不会妨碍凌妍与同事的结交，因为她还是自己公司的员工。
凌妍弯唇，“那今晚，我不仅是你的秘书，还是冒牌女友了？”
有句话说的好，不跟主角扯上点关系就不叫炮灰了。她想，“自己到现在是不是才像一个名副其实的炮灰了？”
沈知非失笑，摇头道：“不，今晚你算是正牌女友。”
因为是老爷子订的地方，所以凌妍难得没去一些奇怪的会所。在她的固有思维里，会所这一类的地点总代表了一些灰色地带，这也是凌妍来了之后也很少交际的原因。
等到了地方，沈知非为了展现绅士风度提前下了车。而坐在里面的凌妍，也有幸享受了一次被世界男主接待的礼遇。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高兴地眯眼。
刚扶着沈知非的手腕出来站稳，就感到头顶落下一片干燥温暖，伴随着的是沈知非有些好笑的声音，“你的头发乱了，我帮你理理。”
凌妍站在路边，一动不动等他整理，顺便夸奖一句，“你还挺厉害的。但是我们现在还在外面，这么早就要营业了？”
敏锐察觉到‘营业’的意思，沈知非示意她抬头，“看上面。”
凌妍顺着往上看，只见恢弘靓丽的楼上人影攒动，哪有人特意跑来看的？但沈知非这人说话溜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也没在意，将礼服裙子一整就率先往酒店里面走。
沈知非跟李陈生打个招呼后，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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