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腔真心扔进去，连个响都听不见。要不是条件限制，她都想安慰安慰，真是够可怜的。
凌妍维持住高级秘书的教养，含笑道：“原来是姜小公子，久仰。”
姜尚晨抽了抽嘴角，如果没看错，刚才还不认识他吧？这么眼睛都不眨的撒谎，是认真的？
鉴于第一印象太奇怪，姜尚晨只点头权当打了招呼。凌妍也不在意，又不是为他来的，管个屁啊！
又把目光幽幽落在楚心艾上，伸手指向沈知非所在方向。然后倾身过去，用自以为的小声说着悄悄话，“沈总就在那边，楚小姐如果去找他的话，相信沈总一定很高兴。”
楚心艾的脸直接黑了。
当着一个男的面被鼓励去找另一个男性，这这么看都不怀好意。最重要的是，一个姜小公子和一个沈总，明眼人都能看出区别来。
女主不是谁都不想伤害吗，那她把单选送上去，这样是不是比平时的多选容易多了？
楚心艾此时很为难，她根本不可能把凌妍忽视掉，因为只要凌妍知道，那沈知非肯定会知道。但也不能让她把带自己进来，对自己这么好的朋友抛弃在一边啊！
可知非……
楚心艾承认，他真的是很努力在喜欢自己，也是认真在和家里做反抗。但自己实在太弱小，越是靠近就越觉得自己是皓月边的荧星。
她不要这样施舍般的喜欢，迟早有一天，她会堂堂正正站在知非面前，告诉他，自己配得上他。
她有些想指责凌妍，故意将一切摆在明面上，可人家看着也很无辜，根本不知道前因后果，自己也不能说什么。
这么一想，又委屈得不行。绯红的樱唇被咬住下唇，满眼无助茫然，连眼角都透着红，“凌小姐，我……”
“你这是什么意思？”姜尚晨一把将楚心艾拉到一边，盯着凌妍。因为身高差距，不到半臂的距离给凌妍带来一些危机感。
啧！果真是单纯，连生气也不知掩饰。
她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歪头反问，笑盈盈的，“应该是我问，姜小公子是什么意思？”
姜尚晨皱眉，他完全猜不出这位秘书在想什么，为自己的上司拉红配？
楚心艾在后头拉住姜尚晨的衬衫袖口，小声哀求，“不要为我这样了，凌小姐没有做错。”
“……”凌妍突然觉得有时圣母真的不好，毕竟可能会让关心自己的人伤一些小心。当然，如果有人不计一切的喜欢，那也是可以的。
看一场戏，却让人无趣至极。她叹气，松口道：“我不过是来打个招呼，至于沈总……相信楚小姐有分寸，对吗？”
楚心艾僵硬点头，努力让自己笑一下。她应该高兴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若有一天自己才是那个秘书该有多好，可以光明正大站在知非身边，也可以随心所欲做知非的主。
“心艾，”姜尚晨扫向凌妍离开的背影，劝慰道：“这样的人就是小人得志，你不用在乎的。她身后有沈知非，但你也有我啊，我会护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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