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妍问话，才有人稀稀疏疏说是抹了，只有一两个压根没一点经验，什么都没准备。
凌妍叹口气，开玩笑说了句，“那你们惨了，小心回来后都成了黑猴子。”这几个大男生一个个才毕业不久，要说岁数也就二十多。她现在都有26了，看着青春洋溢的几人，她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老了。
几人皆摸头不好意思地笑。
“行吧，”凌妍拍了下掌，道：“放心，这次尽量不让你们晒到！回来后该找女友找女友，该谈朋友的也接着谈哈，没问题的。”
凌妍把几人引到自己找公司报备好的商务车旁，示意他们坐进去后才跟他们讲下午要看些什么，和一些注意事项。
其实她也不知道该看些什么，又不是土木工程这一类的专业。只能说，到了也还要询问那些专业人士的。
但不代表跨专业了就该不知道，一些该有的“行情”她还是要了解的。
在车上，她问几个男生，怎么这次没有女同事？按道理说女生要更细心些，就算少，怎么说也应该带上两个。
几人犹豫地互看一眼，其中一人看着可能是头头，就这样被推了出来。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本来有两个的，但……但她们身体不好，就不能出来了。”
“……原来这样。”凌妍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下却觉得这男生说得果然够含蓄。
其实她也是女生，自然知道大多在想什么。不说她们了，谁愿意干一些压根不在自己分内的事？
换做凌妍自己，她也不愿意去工地那样的地方，还在外面晒着。但谁让她有沈知非这样的上司，谁这是她本职工作呢？
但就她而言，那两女生不来真的很可惜。跟着她总比跟着沈知非强吧，在大公司里，能让自己在上层人员面前露面比什么都重要。
凌妍不说自己有多厉害，这些权利还是有的。
她安慰几个大男生，“没事的，下午也不会太累。好好干，回去给你们加工资，加薪加职不是梦！”
几人皆无言地看着她，都以为她在开玩笑。
凌妍：……
她怎么觉得这几人都不太信？
……
事实证明，那几个男生想的对。等下午几人回去的时候，除了凌妍拿着一堆报表在那看，那几个男生没在她面前瘫成死狗已经是含蓄了。
凌妍也是突然觉得女生还挺有优势的：比如一些要爬楼看地形，要上蹿下跳或搬东西这样的累活，这几人还真没让她怎么亲自动手过。
总之，除了拿到一些数据，对公司有个大概的了解外，她对这几个男生还是很满意的。
凌妍看他们一个个累得不行的样子，跟司机打了招呼自掏腰包给他们一人带了瓶水。递给他们后又不走心地安慰，“放心吧，你们还不错，加油！”
几人慢吞吞地接过水，不想对她的话做任何评价。
开始见面的时候还以为是多温和一人，没想到一干正事就严肃个脸。见谁做的不用心就指出来，跟现在完全是两幅模样。
他们不得不绷紧了弦，所有心思高度集中，生怕做错了什么让她生气。
现在想想，能成为总裁的秘书，不是没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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