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哥,胡斌那家伙不会报复吧?”赵琛将杯蓝色玛格丽特推到男人眼前,试探着问。
“有本事弄死我,剩一口气算他是孙子。”荆川将手上的香烟按灭在桌上,伸手为自己满上杯威士忌,“男人喝什么破玛格丽特。”
荆川身高一米八四,狭长的眼中透着狠辣和不羁,高挺的鼻梁如同刀刻,唇下一颗痣更添几分风情。虽整天风里来雨里去,但老天厚爱,他皮肤极为白皙。
只可惜现在女人都喜欢双眼皮薄唇的男人,不然他一定是风靡M区。
赵琛心慌地点点桌,“你有把握吗?”
有个屁有。
要不是自己一咬牙抡瓶子打破胡斌的脑袋,帮酒吧搞定个大/麻烦,老板也不可能这么快通过自己的申请,甚至给了他没想过的高薪。
打肿脸充胖子,打得牙掉了都没处说。数日后,上完晚班的荆川刚走出缪斯就感觉有人跟踪,大街小巷绕了半天都没甩掉。
“你就是打伤我大哥的人啊,可真有你的。”领头的男人上下打量着荆川,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和胡斌打的伤还没好,又连着上了几天晚班,现在的自己并没有胜算,荆川心里有数,但不能失了面子。
“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就是荆川。”他松松手腕,准备迎接一场恶战。
“有种啊!”男人挥挥手,后头的人就围了上来。
荆川应付着四面八方的拳头,突然腹部一阵剧痛。
他妈的,和我玩阴的,用刀算什么本事,他一发狠踹翻两个在他身前的人,强忍着疼痛看准一条小道跑开,直跑上了不远处废弃大楼的天台。
林清婉看见荆川时,是她作为美术生的良好习惯让她能牢牢握住画笔。
自己只是想在没人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写生,怎么文艺片还能变成恐怖片,林清婉看着眼前突然冒出来浑身带血的男人,惊慌地说不出一个字。
一身白裙的她就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子一样下意识站起。
这只小兔子也着实让荆川吃了一惊。难道胡斌算到自己会逃上天台,给自己设下了局中局?
“你也是胡斌的人?”
“我不是。”林清婉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名字,连忙和他撇清关系,
“我是附近高中的学生,来天台写生的。”她一面说一面扬了扬自己的画笔,极力想让男人相信她。
能流这么多血还不以为然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善茬,自己千万不能惹。
荆川还想问些什么,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快步走到林清婉身后,在她耳边低声轻语,“那现在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候。”
怎么证明自己,学生证又不在身上,光说他也不信,林清婉被他说得一愣,全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
下一秒,她就毫无防备地被荆川推出围墙后,和眼前数个彪形大汉面面相觑。
是不是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