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呀!那她这个“公差”出得可有点久啊!
从主脑那里得到了准确无误的信息后,舒意彻底放下心来,整个人也就放开了许多。
数学模型都证明了,蔺封现在超喜欢她的,她想干嘛就干嘛。
所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销毁那一纸狗血契约,什么五年时间!什么到期之后互不干涉!她可不仅仅只要五年!她还要天天干涉他!
任性,大概就是恋爱中每个女人的权力吧。
蔺封当着舒意的面烧完了契约,将灰烬拿出去交给佣人处理后,回到卧室径直走到床边扒开被子,底下露出一只小小的脑袋来,此刻他心里是难以控制的柔软欢喜。
偏偏这小妮子还毫不自知地勾他。
舒意拿被子蒙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来眨巴眨巴地看着蔺封,声音又软又糯:“蔺先生,怎么办啊?我不是你的小情人了。”
蔺封没说话,只是顺着自己心里的那股子痒劲儿揭开被单钻进去,长臂一掀,被子一罩,遮住了底下的一片旖旎。
*****
第二天是周末,蔺封休息没去公司,两个人光明正大地在床上赖了半个上午才肯起床。
午后容大少带着太太来拜访,带了瓶年份红酒当礼物。
舒意和他们在之前的一些社交场合接触过,倒也不生疏。
蔺封和容大少去书房里谈生意上的事了,舒意让人将湖畔的竹木观景台收拾出来,支了太阳伞,摆上红茶点心,和容太太坐在湖边聊天喝茶。
容太太是个典型的名媛贵妇,性格温柔如水,特别贤妻良母。
两人从时尚聊到慈善,又从慈善聊到国外的一些风俗,话题逐渐延伸,就聊到了容太太当年的陪读时光。
容大少和容太太两家是世交,又订了娃娃亲,夫妻俩从小一起长大,有青梅竹马的情谊,成年后就顺理成章订了婚然后一起出国读书,毕业后才结的婚。
“在国外读书那会儿和现在比也没有多清净,当时的留学生圈子里什么人都有,有不少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我倒也不怕这个,他要是真有心,我怎么防都没用,安心读好自己的书就行了……”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心野的人,不怕外面的诱惑,忙是忙点儿,至少没忘了我的生日,没忘了我们的纪念日,礼物总是少不了的。”
“我们有了孩子后,他也尽量调整了工作重心,一边兼顾着事业和家庭,没有厚此薄彼……”
听着容太太将她和容大少的故事娓娓道来,不见多少轰轰烈烈,有的只是细水长流的朝夕点滴。
舒意很是羡慕。
如果她和蔺封也是青梅竹马的话就很棒了。
然而这件事根本无法成立,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蔺封青梅竹马了,就算青梅竹马那也是原来的“舒意”不是她,她注定只能半路插一脚进来。
“说到孩子,怎么不见你们家轩轩啊?”舒意记得,容大少家的儿子是叫这个名儿,大概三四岁的年纪。
容太太回道:“两老念着,送去爷爷奶奶那儿了。”
“那挺好,你们正好过一过二人世界。”
“也就那样儿,两个人待久了难免相看两生厌,多个孩子还有趣些。”容太太说着,目光微闪看着舒意,“你们呢,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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