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时,徐小凡是要打车回家的,不过在场的两位男士都没同意,林钧去附近取了车送她回家。
等林钧时天空飘起了雪花,天气预报并没有说会下雪。这个时间路上没有多少人,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估计下了有一段时间了。在一束束灯光中,雪花显得更为晶莹,簌簌落下,就好像是在表演一场哑剧,灯光舞美的配合,华丽至极。不需要声音去渲染情绪,就只是视觉效果,就已经美轮美奂。
徐小凡之前很讨厌下雪,除了下雪之后很冷外,她总认为雪花很可怜。洁白的飘落人间,却最后染上凡尘,融入大地,总是无声无息的太过可怜。当然这都是青春期那些煽情的想法,少年为赋新词强说愁,看见下雨也会忧郁好一会儿,看见秋风落叶也会哀叹时光易逝。想到从前的多愁善感,真让人不禁感慨一句:“矫情!”
在南方上待久了,徐小凡开始想念起下雪。下雪时温度没那么低,徐小凡打算走一段,离家也就是几站地的路程。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距离好远,就像到另一个城市那么远。
踩着刚刚积起来的雪,咯吱咯吱的,远处传来的熙熙攘攘,却显得此处难得的清净。自认为是重度人群依赖症患者的徐小凡居然也会有喜欢清净的时候。
也许是很久没有看见这么完整的积雪了,基于破坏心理,徐小凡一蹦一跳的在雪地上留下自己的脚印。回头欣赏自己的杰作时,一辆白色SUV映入视线。因为距离很近,看得清驾驶位上的人,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人——林钧。后者发现徐小凡看到自己了,就把车开了过来,摇下车窗,对徐小凡说:“上车!”
“你一直跟在后面?”徐小凡不确定林钧有没有看到自己偶发童心之举,毕竟在别人看来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正常。
“刚刚我在接电话。”林钧示意她系好安全带。
“知道你忙,不用这么麻烦!”徐小凡觉得客气客气是应该的。
林钧停顿了一下才说:“没关系!”,看着徐小凡头发上的积雪,眉头皱得老高。
“难得遇见下雪,南方一年到头见不到雪。”徐小凡算是解释了一下自己刚刚的行为。“下雪之后空气好了很多,”徐小凡看见林钧神色依然不悦,就问了一句,“我记得你喜欢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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