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搬就搬,洛杳杳第二天便打了个车回去,把一些重要物件带了过来。温鹤非要跟着她一起去,帮她拎了很多东西。她毕竟在那儿住了很久,东西很多。
等两个人回到住处,洛杳杳已经累瘫。她瘫倒在沙发上,喘些大气,活似一条咸鱼。
她大脑放空,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才回过神来,从旁边摸出自己的手机。
云惜朝被景淮赶出来之后,消停了两天,但也就两天,又接着去骚扰景淮。
这天云惜朝来的时候已近黄昏,他其实是不打算来的,但是实在是闲得无聊,走着走着就不自觉走到了景府,干脆就进来了。
云惜朝像平时那样地直接推门,入眼却是好一幅美人出浴图——景淮正在洗澡。
难怪他都没看到下人,云惜朝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第二反应就是,景淮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白?第□□应才是,糟了!
景淮应该是听到推门声,以为是下人,水汽里他的声音竟然听出些温柔来,“把衣服拿给我吧。”
云惜朝心里想着他应该出去,可是脚却并没有动的欲望,他也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他只觉得,景淮的背意外地好看?
景淮见没人回应,转头,万万没想到看见云惜朝呆站在那儿。景淮皱眉,“你有毛病?”
云惜朝这才回过神来,又换上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摊手道:“我也没想到你会在洗澡啊,推开门才知道的,说起来你干嘛这个时候洗澡?”云惜朝走近景淮,“莫非,你做了什么……”
景淮在他说完之前瞪了他一眼,“我是没想到,云惜朝居然还有偷看别人洗澡的习惯。”
云惜朝这个做错了事的人脸皮比城墙还厚,摸了摸鼻子,打量起景淮来,“我都说了这是无意的,说起来你这个伤患洗澡方便吗?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景淮往后退了退,贴浴桶更近了,“出去。”
云惜朝见景淮的脸色并不好看,也是,换谁好像都会不好看,云惜朝这才想起来心虚,“好吧,我走了,你好好洗。”说完真的转身出了门,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景淮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云惜朝奇怪。的确,云惜朝出了门,脚下一滑差点摔了,扶墙站稳立刻跑得飞快,好像身后有恶狗追似的。
云惜朝就这么一路跑回了家,跑进自己的房门关上门,背靠着房门深呼了一口气,又打开门跑向了家里的藏书楼。像他们这种大家,藏书楼并不稀奇,何况云绍有收集书的习惯,云家的藏书楼就日益壮大。
云惜朝在藏书楼一阵乱翻,想寻找出关于自己这种情况的哪怕一点点的解答。他是好了吗?云惜朝心里纠结,没找出什么有意义的东西,又跑出了门。他原本想去醉月楼,但是考虑到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好了,万一不是那丢人可就丢大发了。最后在街上狂躁地走到了天彻底黑下来,才偷偷摸进了一家小青楼,还是把脸蒙起来才敢进去的。
“把你们这最好看的姑娘叫出来。”云惜朝拿出一锭金子财大气粗地说,老鸨见了金子嘴都要笑开到额头了,马上就把人送进了房。姑娘确实长得还可以,云惜朝此时却没有心思欣赏她长得如何,直接说:“把衣服脱了。”
那姑娘愣了一下,不过也是干这行的,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照办不误,很快就像剥鸡蛋一样脱得精光。云惜朝在看到她露出□□的时候心里的不适就要忍不下去了,深吸了一口气,又跑了。
云惜朝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无人可诉,只好早早地睡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景淮的背。
云惜朝半夜只好摸进了大哥云遇的房间,把云遇吓得不轻。
“大哥,我有点事想请教你。”云惜朝在黑夜里垂头丧气道。
云遇睡眼朦胧地坐起身,看着自家弟弟,“怎么了?”
云惜朝默了默,斟酌道:“就是,比方说,你讨厌别人撒娇,但是有一个人,他跟你撒娇你不但不讨厌,还一直回想起来,这是为什么?”
云遇笑道:“谁跟你撒娇了,瞧把你吓得。”
云惜朝摇摇头:“这只是个比方,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云遇已经定了亲,没多久就要成亲了,他比云别大三岁,“这应该就是喜欢吧,就像思贤,我平时觉得女儿家哭起来是顶麻烦的事儿,可是我就很喜欢逗她哭。”
云惜朝道:“哎呀,不是这样的。”
云遇笑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哪家的姑娘了?”
云惜朝否定:“没有。算了。”说完又跑了。
从那天之后,云惜朝见了景淮就躲,给了景淮一段安生日子。
第四章 欢喜债
这一躲就躲过了整个夏天,然后在初秋迎来了明德公主的十八生辰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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