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个被丢东西的店立刻在门外贴上一张纸:都君都嫌弃的东西。
遂被人一扫而空。
哥舒焰气笑了,第二日让人收了东西。
于是乎,被收了东西的店家大张旗鼓:都君都爱的东西。
哥舒焰自闭了,遂不再理会。
于是凡事去过都君府门口的人,皆炫耀:都君连看都不想看的东西……
哥舒焰:“……”
大家为这个行径美曰其名:都君的一天。
连续几天,商贾们都快要把哥舒焰这头披了羊皮的狼毛都薅秃噜皮了,赚了一笔才消停下去。
唯有南音阁屹立不倒,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
一向以戏弄人为乐的哥舒焰恨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时甩眼刀子给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也很可怜,回来吐了一天,拉了两天,第三天发起了热,在床榻缠绵了数日,烧的迷迷糊糊不停喊着“桑琪”的名字。
等他从床上能爬起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奔着南音阁去了。
哥舒焰瞅着他摇摇欲坠的背影,将那句“活该”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他嘱咐黄芪将门口那些不时来碰瓷的人揍了一顿,放出话:若是再有人来都君府碰瓷,莫说开光,他直接去放火烧店。
大家不以为意,暗戳戳向莫桑表示:天气凉了,是时候去都君府薅羊毛了!
南音阁。
桑琪对此一无所知,因为实在太忙了!
秦三郎看着笑盈盈站在柜台后面收钱的桑琪。
她已经不带面纱了,面具泯然众人,惟一双眼睛极为明亮。
店里的伙计只是诧异了一下,谁也没有多问。
在他们眼里,只要东家是东家,别的都无所谓。
秦三郎看着队伍想不通,怎么现在的人这么人云亦云。
那碗面他也偷偷尝过,也就比一般的面食筋道些,面汤香甜些,好吃是好吃,但还不到这种天不亮便来排队的地步。
啧啧啧,现在的人啊。
“你说,他们是不是疯了?”他忍不住问桑琪。
桑琪已经做商人惯了,见如今生意这么好,哥舒烨也未再过来找茬,只以为他放过了自己,心情好的很。
她也忍不住调侃,“那是因为啊——”
秦三郎侧目。
她将手放在胸前比了一个心。
“秦晋之好,就连都君也爱吃的面。”
秦三郎:“……”
都疯了……
桑琪说完,自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
秦三郎见她开怀,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帮着收起了钱。
那些来吃面的人打量柜台前的二人,小郎君生的眉目俊朗,小娘子虽称不上貌美如花,但那对眼睛生的极美,眼目流转,勾魂夺魄。
他二人一个收钱,一个记账,不时低头私语,笃定他们二人是夫妻。
“瞧见没,人家才是一对,啧啧,那小郎君生得俊俏,小娘子贤惠持家,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是,就是,咱们都君啊,真是太不应该了。”
“谁说不是呢,哎呀,不同你们说了,到我了。”
“……”
桑琪忙着记账听不见他们的低声议论。
秦三郎因是习武之人,向来耳聪目明,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低垂着浓密眼睫,面皮白皙,微微弯着嘴角的女子,心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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