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还没有从刚才秦苗苗的那个样子中缓过来,太可怕了,如果自己变成那样,自己情愿死了算了,这活着不是更受罪?
“郡主,或许别人不知道,毕竟这秦苗苗是被关起来的,谁也看不见?”纸鸢顺着木安淑的话道。
木安淑摇摇头:“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地方是傅斌的,你觉得玄妙儿下手,傅斌会不知道?”
纸鸢想了一下道:“那会不会是傅斌干的?”
木安淑冷笑一声:“那这事跟玄妙儿能完全脱得了关系么?那不还是说明玄妙儿她心狠手辣?”
纸鸢倒是觉得木安淑说得对:“也是,真的没想到玄妙儿这么阴狠,郡主,那咱们不要再跟她斗下去了。”
“我们要留在这,用最好的身份,最安全的身份留下,那就得继续斗下去,只是要稍微的缓和一点了。”木安淑心里有后悔,因为她动情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按照原计划的走。
但是她不能说出来,要是自己承认了,那自己就是犯了大错了,这个错要是父王知道了,那是要自己命的,娘亲说的对,女人真的不要动情,否则干不成大事。
纸鸢不知道木安淑心里的真实想法:“郡主可是有什么对策了?”
木安淑摇摇头:“会有的,玄妙儿的情敌不少,这女人只要是动了情,那就都有恨,我会找到能帮上忙的人。”
纸鸢明白了木安淑的意思很是敬佩的看着木安淑:“还是郡主聪明,借刀杀人。”
木安淑的思路越是清晰,这表情也是越来的轻松了,玄妙儿,你别高兴地太早了。
玄妙儿跟花继业回了家,她真的觉得这个家让自己很是踏实,站在这个院子里,看着这不大不小的府宅,自己笑了,前世的自己怕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有这样的一个房子和这样的一个身份,这样的人生真的是电视剧都没有的。
花继业站在她的身后:“小丫头想什么呢?不进屋,这天气冷了,你别总是不在意身体。”
“我现在不是小丫头了,我现在是在恨得长大了吧?”玄妙儿看着花继业道。
“在我心里,你一辈子都是小丫头,想什么咱们进屋想去,外边冷。”花继业拉着玄妙儿得手往屋里走。
玄妙儿随着花继业边走边道:“继业,你能想到千年后什么最贵么?”
花继业想了一会摇摇头:“对你那个时代,我还真是想不出来。”
玄妙儿笑着道:“地皮房子值钱,以后在京城想要买个房子,就是个两间房,也要一家人一辈子能买得起,可不可怕?”
花继业很是不理解:“那么多地方,尽管京城的房子贵,但是也不至于要一家人一辈子的代价吧?还是个两间房?”
玄妙儿倒是挺喜欢跟花继业去探讨这些事的,因为花继业的脑子灵活,虽然有的开始不太接受的,但是说着说着也便就能说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