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太原有一个大户人家,姓耿,原是煤老板,住豪宅,出行皆是宝马香车,放着好好的煤炭生意不好好干,想学别人做金融,搞钱庄小额贷款,钱借出去收不回来,最后赔了钱,豪宅物业维护费太贵,只好把一半宅子都荒废了。人一倒霉,奇怪的事情也多,大门无人自开,家人半夜常有梦魇,有时一家子半夜三更集体梦游,耿老板受不了了,合家搬到城里居住,只留一个老仆人看门,这么一来,宅子更加寂寥,夜深人静内宅常有女人欢声笑语。
耿老板有个侄子,叫耿去病,为人胆大包天,最近听说井市流行玄幻灵异小说,准备找点素材,写一篇纪实文学,卖点钱给老婆买个路易斯威登。去病告诉老仆,如果再听到宅子里有动静,马上告诉他。老仆平日住在外宅门房,内宅常年上锁,这晚掌灯时分准备喝点小酒上床睡觉,隐约看到内宅闺楼上有灯火明灭,老仆赶紧通知耿去病,去病大喜,揣了把□□进了内宅,宅子长年荒废,石径上蒿草丛生,曲径游廊还是故时模样,去病穿廊越户,不一会儿来到闺阁,登上木楼梯,透过窗棂一看,里面点着胳膊粗的蜡烛,灯火通明,中间一张紫檀桌,摆满珍馐美酒,南北相对而坐是一老翁和老妇,东面是一个后生,西面是一个女郎,女郎背朝去病,不见颜色。
耿去病推门进去说道:“加双筷子撒”。一家人惊恐奔逃,藏于内室,不一会儿老翁出来呵斥:“你是哪条道上的,敢来这里撒野”?去病笑道:“我是这宅子的业主,你在这里请客吃酒,一不通知物业,二不知会业主,你这是要闹哪样”?老翁疑惑地问道:“耿老板已经搬家了,你是何人”?耿去病报出自己的名字,老翁一听,连忙谦逊地说道:“原来是耿大胆儿,真是久闻大名,既然都是一家人,一起喝一杯吧,妈妈出来,添双筷子撒”。
不一会儿老妇和少年一起出来,老翁介绍说:“这是犬子和拙荆,还有一侄女,年龄还小,羞怯不肯见人,由她去吧”。
谈笑间,老翁自称姓胡,去病肃然起敬说道:“原来是涂山氏后代,名门之后,有名片可给我一张”。
老翁摆摆手道:“哪里哪里,先祖自唐以后还有家谱,五代之前,都没有档案记载,先生既然熟知经史,不妨说来听听,青凤吾儿,你也出来,听一听我们祖上的英雄事迹”。
不一会儿,老妇陪同一艳丽女郎款款而出,年方开笄,姿色动人,去病见来了美女,顿时口若悬河,手舞足蹈,大谈当年三皇五帝之初,涂山氏如何手持两把西瓜刀,陪同大禹从钵兰街杀到公众四方街,人称双刀火鸡,最后大禹娶了涂山氏,夫妻二人一同打天下,老翁听得眉开眼笑,不停劝去病喝酒,大家一起开怀畅饮,甚是融洽。去病趁着酒意,低头去拾筷子,见女郎金莲窄窄,芬芳馥郁,忍不住握在手中,托在鼻尖处闻着,女郎似乎并不见怪,也不缩回美足,只是低头羞涩。耿去病情不自禁,拍案而起道:“爱江山更爱美人,得妇如此,夫复何求”。老妇见去病狂悖失态,连忙起身拉着青凤进了内室,不再出来。去病见气氛有些尴尬,只得讪讪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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