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过禽/兽了吧。
聂月没忍住,笑出声了。
晏惊寒的浴袍松了,线条精致的锁骨还有半边肩膀落入聂月眼底,晏惊寒的皮肤很白净,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出如蜜一样的光泽,下巴延伸到喉结的线条坎坷曲折。
再往上,嘴唇很薄,典型的渣男唇。
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味直往聂月鼻子里钻,比酒还上头。
聂月舔了下嘴唇,喉结上下滚动,“有没有人跟你说过——”
聂月对上晏惊寒杀意翻涌的眼眸:“你的唇形很适合接吻啊。”
晏惊寒脑海里“轰”的一声炸开,心脏狂跳起来,愤怒握紧拳头,伸出手想把聂月推一边。
谁知聂月反应更快,直接扣住他的手,两人手里皆使了力,暗地里较量着。
“对女人动手,这就是你处事的风、格吗?”
聂月直白的感受到,男人和女人在力量方面的悬殊差距,表面看上去两个人谁也不让谁,风平浪静似的。
实际上聂月早已使出全身力气,说话都说不顺溜了。
晏惊寒一字一句的说:“如果还想在这个家里继续待下去,最好收敛一点。你的那些招数,不要用在我身上,没有用的。”
聂月就笑了,眼睛盯着晏惊寒的嘴唇,一张一合,轻轻呼吸间,烧得聂月浑身火热。
“哪些诡计啊?说清楚一点?”
“明目张胆的勾引吗?因为林良吗?”
“是不是因为听到了我和他说过的话联想到了现在的你?嗯?”
“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是因为这个吗?”
“可是你不知道吗,我的小兔子啊,我早就盯上你了,你跑不掉的。”
聂月向来嘴上不饶人,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还不如把一扒到底,索性痛快。
“偏执狂!疯子!”
晏惊寒力气太大了,他没有什么表情,聂月却已经招架不住。
“是啊,”聂月气喘吁吁的,招架不住也得继续说:“那怎么办呢?我现在就想招惹你,谁让你那么迷人的?明明是你自己光着身子勾引我的,怎么现在还赖到我身上了?恶人先告状不可取啊。”
晏惊寒真想问问,到底是谁恶人先告状。
怎么眼前这个人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呢?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
晏惊寒恨极了,猛地推她一下,聂月笑了一声,忽然松开手,晏惊寒没想到她会突然撤走,手上的力道一空,一拳打在棉花里,直接把聂月推到一边。
动作幅度大,聂月的头发散落开来,额角贴近发际线处的一条浅粉色疤痕显露出来,从额头处起,沿着发际线一直延伸到太阳穴的位置。
像一片细细的花瓣落在雪地,留下清浅一痕。
她随手拨弄一下头发,花瓣藏起来,看不见了。
晏惊寒收回目光,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佛珠,冷冰冰站起身。
“我对你没有兴趣,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聂月在床上倒了一会儿,眸光逐渐清晰。
她承认,刚才确实色/欲/熏心了,心脏乱跳,说的那些话根本没怎么过脑子,她想的全都是激怒晏惊寒,然后在他最愤怒的时候吻上去。
这个想法的确很疯狂。
可聂月就是想这么做。
聂月的目光随着他手的动作跟到佛珠上:“怎么?在床上纠缠这么一会儿,破戒了?”
他什么时候和她在床上“纠缠”了?
晏惊寒不说话。
聂月用手背擦了下嘴唇,笑了笑起身,声音还不稳,气喘吁吁的:“我发现你不爱听实话,就爱听假的。”
“不仅,”聂月还是热,她用手自己扇了扇:“不仅爱听,自己还爱说。”
算了吧,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满嘴谎话么。
“还真虚伪啊我的小君子。”聂月笑着说。
晏惊寒知道了,不能跟她争辩也不能跟她生气,生气就上当了。
经过刚才的一通折腾,聂月的头发有点乱了,白衬衫更是一塌糊涂,她太白了,稍微下一点重手就会红,现在她脸颊泛粉,手腕印着刚刚挣扎时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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