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老无辜,“我只是问问,这孩子要不要一起吃点什么。”
老人家走了上来,直摆手,“恩公。你真的不来吃点吗?”
落恒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一团团的食物,黑乎乎的,摇头,看他没反应,再摇一遍。
先前为了防止他们抢走自己的烧鸡,借着观察地形的空挡去啃了。
两个老人,一个小孩全部骨瘦如柴,看起来就是很久没吃过像样的东西,最后往死里摇醒其中一个男人,问了食物的地方。
落恒才放心,差点就因为他不贡献出烧鸡,饿死三个人。
“恩公,今天真是,虽然说了很多遍,但是真的,我说最后一遍,太谢谢你了,我老头子无以为报,家里还有不少祖产,要不你去看看,拿走一块地。。。”
不理会老人的自顾自的说话,捞起风铃,这地方还是尽早离开得好,虽然说断了他们的两只手,但说到底还有口气,到时候发起狠来也是麻烦。
一边拎起曾老,一边捞着风铃,轻轻松松的就往暂留的地方走去。
曾老也只顾着说话了,完全没注意,他现在可谓是日行千里,刚刚辛苦走了半个小时的路,几分钟不到就到了。
“爷爷。”
“哎,小刚。”
看了看孩子,落恒把风铃放下,摸了摸孩子的头。
“有点烧,早点休息,明天就跟着这姑娘一起回城。”
回城?老人家还是有所顾忌,“那葛天养现在正在宿城中,我只怕,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啊。”
“他已经不在了。”
魔障的气息消失,人应该也不在了。
“哎,想来也是造孽,家里出了那个事,我们这又遇到匪子,只是可怜小刚,这么小陪着我们一起吃这个苦。”
曾老太太怜惜的把孙子抱得紧些,默默的抹着泪花。
落恒坐下,把火堆的火理了理。
“恩公,您有所不知,有些事,当真是来了,挡也挡不住啊。”
“我名为曾怀,是宿城外一个小地主,儿子曾磊也是个刻苦的人,自学了雕刻的手艺,就在城里开了一间小店。
后来娶了对面米店的女儿,也是夫妻和谐,生活还算美满,变故发生在他们孩子曾启刚出生的第五年。
有一天,启刚的阿娘突然喜欢上照镜子,虽说以前也是欢喜的,可是那时更甚,有时候甚至连衣服都不穿,就在镜子前转圈圈。
要说曾磊也是个实在人,只是觉得妻子的喜好变了,也没什么,照样沉迷于雕刻,做生意。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妻子开始夜不归宿,第二天回来却是满身伤痕,可是奇妙的是嘴角却含笑,似乎颇为高兴,他当然是急了,问她遇到什么事了,只是没想到妻子竟然轻蔑的看着他,自顾自的照镜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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