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河打开圣旨,神情专注地审视着。
“朕既不是被方老头激的,也不会真的让红逸受军法以死谢罪。朕之所以敢替红逸应下这个军令状,敢在朝上之上说如若战败便向天下人谢罪,正是因为,我们不会败!”皇帝说的十分自信,似乎云南已是他囊中之物。
“呵呵……陛下调了刘光远谢良弼去云南!”张松河看完圣旨,恍然大悟,显然松了一口气,第一次啜了一口茶。
“没错!朕让刘光远谢良弼领了十万大军,给红逸压阵!不过他们得离红逸远点,不能影响红逸用兵。红逸只要两万人,朕担心兵马去的多了,反而无益。”皇帝啜了一口茶,莞尔一笑,继续说道,“方却堰只是要红逸立下军令状,兵败了军法处置,并没有说用多少兵败了军法处置,有这十万人马给红逸压阵,朕相信云南不日可定!”
张松河听了皇帝一番话,摇头直笑,“陛下啊陛下!呵呵!”
“介甫,你是想说朕老谋深算吗?”皇帝略带戏谑地说道。
“不不不,微臣没有这个意思!”张松河笑着推却道:“只是方老大人要是知道陛下这一步棋,不知道会是个什么表情?”
“他?他才不会有什么表情呢!他又不是要针对红逸!整天一副天下为公的样子,好像整个朝堂上就只有他一个人是为了大魏,我们这些人都是尸位素餐,酒囊饭袋?整个一牛脾气!”私下里,皇帝总会对方却堰发几句牢骚,但是心里,却是对方却堰十分尊敬!
“呵呵……方老大人也是一心为国,是大魏难得的柱石啊!”张松河对于方却堰,也一直都敬重有加。
“是!就是脾气太差!过几年也该让他致世了!我们也耳根子清静清静!”皇帝言谈之间,总带着几分洒脱。
“呵呵……”张松河并没有像皇帝那样不耐烦方却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松河的性格变得愈加稳重,不再剑拔弩张,对自己更加约束,“只是不知道红逸到底要如何用兵?”张松河面色一凝,显然更关心儿子的情况。
“是啊!朕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怎么用两万人战胜十万人,况且云南还占尽地利!”皇帝一脸纳闷的样子,“不过红逸用兵,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如果连我们这两个看着他长大的人都猜不出的话,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这样反而安全!”
“微臣觉得,不管神兵营神策营再怎么战力非凡,以红逸的个性,他绝不会拿这两万人马和对方硬拼!”张松河似乎是有些头绪。
“哦,介甫莫非有想法了?”皇帝突然就来了兴趣。
“不,微臣只是觉得以红逸的个性不会和对方硬碰硬,至于他到底会怎么做,微臣也琢磨不透!”
皇帝闻言,略微有些失望。
“要是剑山还在的话,一定会知道红逸的想法。论兵法谋略,你我都远不及剑山啊!”剑山,就是大将军韩业,字剑山。张松河提起韩业,总显得十分沮丧。张松河,韩业,李世安,君臣三人之间有着十分深厚的情谊。而且张松河对于韩业之死,一直都十分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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