衞公子笑道:「公主能够赏脸那麽再好不过了。」
于是嬴世平便与衞公子的众友人们一起宴饮。
衞国公子颖为人十分的豪爽,生平好结交朋友,因此与会的人大约有十来个,不是诸国的公子哥儿们便是行走江湖的游侠之士,再加上几个在仲春会上认识的女子,因此场面十分的热络。
喝了一会儿酒众人一时兴起便赌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小赌,在酒意的催促之下竟愈赌愈大了......
姜若召小嬴了在场的白公子一些钱便收手不赌了,白公子不甘心输给了他便一直想嬴回来,于是一直刻意怂涌他加码下注。
姜若召却认为小赌怡情,博奕这种事情适可而止便罢了,于是始终不肯再下注。
白公子却心有未甘,昨儿他去找青娥要求服侍,那个贱婢却以月事为由拒绝了他,原以为自己仅是个庶出公子,因此被瞧不起了,到了深夜时分他却瞧见青娥进入姜若召的房间.....那个下贱的歌伎宁愿被姜若召这个靠着衞公子吃穿的穷酸给赶出房门也不愿意服侍他,加上如今又赌输了钱,心裡就更加的气不过了。
无论如何,他都想嬴过他!
白公子语带挑衅道:「姜兄不肯下注莫非是锦囊羞涩吧?难道衞公子不肯再支助你了吗?]
姜若召没好气的说:「非也。」
「前几日瞧见你在帮贵族们驯马,为了赚取微薄的银两不慎从马堆裡摔下去,当时你在地上连滚了好几圈,居然能生存下来,可见你那强健又利落的身躯,不仅群马踩不死你,连雷打雨淋都伤不了,环境再恶劣都能□□过去,这不正是穷人的体质吗?你拥有完美的穷人体质,在这个世道一定可以安然的混下去。话说回来你一直靠着衞公子的救济在过生活,倘若日子过不下去的话,本公子可以接济你,你可以来帮我驯马。」
分明是在取笑他,什麽穷人的体质?姜若召的脸色一阵铁青。
衞公子缓颊道:「不暪各位,其实阿召是我姬颖的族弟,他也是一个有出身的公子,那裡需要我姬颖来接济呢?只是出门在外诸多不便,我也只不过是暂时借点钱给他应急罢了,他还很坚持要还呢,餽赠他可不要。」
白公子显然不信,挑一挑眉笑道:「喔,是吗?那麽姜兄弟究竟是那一小国的庶出公子,能否报出个名号让我等来胆仰咧?」
他才不是什麽庶出公子咧,他乃是堂堂齐国的嫡出太子,父亲是齐王,母亲是赵国的嫡公主,但他没有任何理由向他人报告自己的身份。
这时嬴世平却说话了,她略显得恼火道:「庶出又怎麽了吗?少瞧不起庶出了!本公主就是庶出,到底是有那一点不如人了?」
仲嬴这个封号是比照嫡出太子来册封,她的封地甚至是贵族裡面最肥沃的。
见秦国公主恼怒,白公子急忙作揖致歉道:「公主勿怒,在下适才并无瞧不起庶出的意思,会这麽说仅是因为这年头庶出公子多如牛毛啊。」
衞公子轻摇纸扇笑道:「姜若召确实是我姬颖的从兄弟,他出身贵族,绝对受得起『公子』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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