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桂浅笑看着云华,看到云华喜蛛结的网时笑容微微一僵。
“呀!九妹你的喜蛛结的网好小啊,你看我的多大。咦?五姐你的喜蛛怎么好像死了一样,真是不吉利!”云芳大大咧咧道。
“啊!”云桂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喜蛛。怎么会?谢云华的喜蛛没事我的却……一时呆在了那里。
老夫人,大夫人,二夫人及三夫人这才注意到情况。
“祖母,我的喜蛛,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我的喜蛛除了我就只有七妹妹接触过。”云桂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诉着。
“七妹妹,我知道你怪我前日子粗心害你害了风寒,但姐姐真不是成心的呀!”
“你为什么要害死我的喜蛛?”云桂凄惨地哭着。
“五姐,我、我真不是”
“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喜蛛,那天我约你来我院子里绣花,想联络下姐妹间的感情,没想到你竟然。你难道不知道七夕乞巧对女儿家有多重要吗?”
云桂面色凄惨。
“好孩子别哭了,”老夫人向云桂招一招手将其抱在怀中,又抬头厉色说,“云华,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的,你自去庄子上住吧,我谢家容不下你这样残害手足的人!”
庞氏原见云桂不利,还不由面露喜色。后见形势翻转,才慌忙开口,“母亲,这事儿也不能只听信云桂的一面之词呀!”
“是啊娘,不妨听听云华怎么说。”余氏帮腔。
“那天,那天我看五姐你的喜蛛很小,担心七夕夜比赛的时候五姐你的结果不好,就把自己的喜蛛和五姐的喜蛛给换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喜蛛会死啊。”
云华慌忙解释,眼泪盈盈地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面色稍霁,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锦心走了过来,“老祖宗,刚门房来报,净白仙姑求见。”
“快快请进来。”
净白仙姑是水月观的观主,道法高深,很是受当地世家夫人们的欢迎,老夫人也常常请她过府讲经。
老夫人开口让云华及云桂擦干眼泪,站到一边,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儿等净白仙姑走后再论。
只一会儿,净白仙姑便到了,只见她高高瘦瘦,一副慈眉善目、清高自守的样子。
“无量仙尊,居士最近身体可好?”
“我身体还好,不知仙姑为何而来。”老夫人对净白仙姑点点头。
“贫道原是受李居士所邀前去讲经的,路过贵府,见贵府上空笼着好大一片灾厄,心里便是一惊,老夫人是个大善人,贵府也是积善之家,万没有受此灾厄的道理,于是贫道赶紧求见,想要为贵府化解此灾厄。”
“敢问仙姑所说的是什么灾厄?”余氏关切问道。
“这贫道也是不知,”净白仙姑挥了下拂尘,接着又道:“待贫道先演算一番。”
说罢,便念念有词地在院子里走了起来。
谢云华低头看着自己白净的手腕,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了然。
“贫道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