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山和姜武高兴得笑出了声。爸爸给他们递烟时笑道：“李革平不好对付吧。”
姜武深呼吸大叹气。显然是十分难对付。
王海山苦笑地点了头说：“上级十分信任他，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
爸爸苦叹：“佳音说你的案子不好破，我们做梦都愁。”
“李冰不好惹能力不差李革平。”姜武说：“我怕这案子连带到上级领导。这样的话你们一家人处境太危险了。王海山现在放弃了还是个嫌疑犯，可就这么耗下去好酒变苦酒了。”
王海山苦着眉头说：“主要是金佳音只活跃在江阳，他对各地是个空架子。”
爸爸笑道：“你有啥话直说。”
王海山笑道：“窦文明现在靠着我是想要我班子里的人扶正他的位置。我把他扶正了我怕他砍掉金佳音的位置。”
爸爸惊道：“他是我们一伙才对呀。”
姜武说：“看现在不太像了。他从京都调来一个人才是想取代金佳音。主要是金佳音明年辞职的事影响了他现在，窦文明会提前做好准备。他对上级说话有些力度，他调来的人才上级通过了。这事绕过了省委政府。李革平和翟永清对窦文明肯定有意见了。”
爸爸看见王海山点了头，惊道：“窦文明也没做错呀。”
王海山笑道：“你不明白其中道道。”
“你直说呀。”爸爸心急得厉害。
“我感觉窦文明是想对汉江公安系统大换血。只是时机没有到也没这么多人填补空缺。”
“他为什么这样做？”
姜武笑道：“肯定是严打犯罪。”
爸爸明白了说：“汉江警察是没多少好人。南山区的警察最为突出。”
“他们是其次的。严打对象是幕后操控汉江警界的人。”姜武看见爸爸又懂了，笑道：“你别不懂装懂。”
爸爸笑呛：“我怎么不懂呀，李革平掌控了汉江公检法。”爸爸看见王海山摇了头，惊道：“那我就真不懂了。”
姜武说：“李革平是汉江一把手，大换血必须是他同意才能办。窦文明是执行任务的主要负责人，金佳音是去是留他和上级说了算。”
爸爸惊道：“他凭什么呀？”
姜武笑道：“这叫特殊任务握的是特权。”接着说：“汉江警界大换血差不多要十万人才能换，所以窦文明心里很着急已经压不稳了。他调来人才是先探探路，看看省委政府和各地方意见。”
爸爸摆着手笑道：“我看他是无路可探，十万个警察去哪找啊。现在的警察全是明白人，没人愿意来趟汉江浑水。李革平都办不了，他个外地人更不靠谱。”
“是很难。”王海山苦叹。
妈妈端来了一盘菜，主要是来看看爸爸有没有乱说话。妈妈看见王海山叫她坐下，妈妈心里明白王海山有话交代。
姜武说：“金佳音得罪了莫存信和康灵不是个小事情。真打起来吃亏的是金佳音。李革平现在不敢和莫家人对抗，翟永清是不是莫老的人现在还不清楚。”
妈妈对王海山说：“佳音辞职了最好。”
王海山说：“他今天辞职明天你家就被炸了。他骑虎难下了想杀他的人太多了。我们只怕窦文明顶不住省委政府施压撤掉金佳音，莫家人是汉江皇帝。他调来了段亿虹这个人才就说明有撤掉金佳音的心思。就像亲家公说的毕竟是个外来人掌控不了汉江大局。我们在这事上指望不上牛姨，牛姨对上级领导没法开口。金佳音有辞职的想法传得到处都是，上级领导顾全汉江大局不会重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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