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一时无两的天之娇女晋升为储家豪门贵太太,自由恋爱,男才女貌,门当户对,谁不羡慕?
可今时今日的樊夏想说,谁羡慕谁来。
“你爱我吗?”那天储谨言说爱就像说早安一样自然。
景诚看着她的眼睛,平静地说:“爱。”
她勾勾他的下巴:“那说点我喜欢听的。”
“你长得很好看,你穿衣服和不穿衣服一样好看。”
她将吊带拨下肩头,仰着纤颈诱惑,“我的身体呢?”
“很白,很滑,很漂亮。”
“还有呢?”她领着他的手,探入......
景诚不知所措看着她水雾弥漫的眼睛,有些不解,咽了咽口水试探答案:“很‘水嫩’?”手指被她的手大力控着,是他说的那个意思啊,可她不休不止,他想了想,喉结滚动后,“很紧?”
樊夏享受地闭上眼睛,动情地咬着下唇,媚态横生,“再说一遍。”
景诚如是重复,但彼此的气氛却不如方才,倒是与屋外这糟糕的天气别无二致。
樊夏苦笑,双手捧住他的脸,变脸似的,眼神登时凶狠,责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出轨?”
“我没......”景诚说到一半停住了,垂下眼意识到自己在扮演谁。
“她比我好看?”她额角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擒着他的肩头,见他不语一巴掌赏上了脸,“还是她让你更爽?”
打的不疼,不够狠。他心里这样说,眼神则定定地看着她,摇摇头,“她不好看,没有你美,她也不爽,糟透了。”
“这样?”樊夏歪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景诚,不信似的冷笑着。
“是的,我这辈子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女人,也没有感受过比你更紧的女人。”
“是吗?可是,老公,”她挑眉,冷冷道,“她怀孕了。”
景诚愣住,听她晃着自己问,那个女人怀孕了怎么办,我已经不是唯一了,宝宝也不是了是吗?
这题超纲了。
他喉结上下滚动,飞快组织语言,男人应急承诺的本能:“我会让她打掉的,你是唯一,宝宝也是。”
闻言,樊夏深喘着伏在他的肩头。
景诚感受到肩头的咸湿,没什么能做的,只能一下一下地抚着她。
许久,他听见她低低地说:“储谨言,那就证明给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