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坤再抬脚,配合着嘴里的“嘿”字,马车整体一低,整个人上了马车,一个上车的动作被肢解的满目疮痍,支离破碎。
坐在马车里,魏浩坤思索前后,认定了皇帝陛下要从科举下手了,自己该送人情的就送人情,即使是绣花枕头般的皇帝陛下也要给面子。魏浩坤很有自知之明,治国和威望比不上吴中堂,论才学比不上索碧隆,论性情不如苏克沙,论亲疏远近,更是和另外两位辅政大臣不能比,所以他决定圆滑世故一些,不惜做两边倒的墙头草。
有时候祭酒大人也自责,没能有一女儿,许配给皇帝陛下,也能成为皇亲国戚,最不济他还曾经指望儿子魏子峰能够和陛下关系亲近一些,即使达不到吴清源和陛下那般紧密无间,也至于太过僵硬,可惜事与愿违,侄子魏子峰对皇帝陛下似乎有些莫名的惧怕,难道当年的事情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后续事情。
回到府上,魏祭酒将上马车的动作拆解成下马车的动作,又是一通支离破碎、满目疮痍的行为艺术。刚进了府邸,管家便迎了上来开口说道,淮**的道府大人和澶州的知州大人求见。魏浩坤在四个小丫鬟的服侍下换了衣衫,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如厕的时候见吧。”管家点头称是,看样子老爷今天的心情不错,竟然会同意见那两位,虽然对方是来送银子的。
祭酒大人圆滑世故,懂得低头哈腰、弯眉顺眼,那是在太皇太后、皇帝陛下面前,私下里,祭酒大人可是霸道凌厉得很,不然谁有胆子直接驳了天下读书人圣地岳麓书院副院长的提议,还能老神在在的说一句:“要改名字让岳麓书院去改,老子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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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李元昊目送魏浩坤离去:“先生,祭酒大人还真是小心翼翼。”
“可不是,生怕宣誓效忠晚了,陛下责怪。转个角度想想,小心翼翼是魏大人在朝堂上平步青云的法宝,魏大人如此行为也不奇怪。”孔唯亭道,“陛下,看待事情要分两方面,朝廷小心翼翼的人很多,做墙头草两边倒的人更多,能到魏大人这种地位的人,整个大魏国只有魏大人一人而已。”
李元昊笑了笑,心里面有个疑问,还没开口,一抬头看到了令人振奋人心的一幕,忙拉着孔唯亭和余庆躲到一侧,露出一磕脑袋,向不远处望去。
孔唯亭不明觉厉,顺着李元昊的眼神望去,不觉哑然失笑,不远处苏贵妃和索贵妃拉拉扯扯,一旁还站着雨晴姑娘,苏贵妃和索贵妃嘴中念念有词,不用想也不是什么好话,苏贵妃声音尖细喧闹一些,时常有些带“屁”字的词语传来,索贵妃语气平和,嘴巴张合适度,用词准确,每一次出口都将苏贵妃气得七窍冒烟。一旁的雨晴姑娘平静异常,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几次出言劝慰,非但没有平息两位贵妃的愤怒,反而让两位贵妃更加恼火——你一个大尾巴狼装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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