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在那里?”发狂的贺严东突然发出一声唳吼。
他虽然并不是宗师,却修炼过一门名叫天罡童子功的特别内功,故而真气格外浑厚,且能在周身形成罡气气墙,用作防护。这门内功只有童子身可以练,且若是不去了祸根,修炼时极容易散功,走火入魔,毕竟有些东西,没有女人去取,它自己也会往外冒。
贺严东也是在喝了毒酒,废了那方面的功能之后,才转修的这门神功。
这也是他当时能与玉怜花对上一掌,而不是被一掌拍死的重要原因。
另一个重要因素,当然是因为玉怜花被白飞霜背后下了刀子,心神失守,以至于那一掌本就发挥失常,连正常状态下的三成功力都不到。
此时的贺严东听到了异常的响动,已经说破了自己某些隐秘的他,根本不会允许有任何的活人,知道他的秘密。
“师父!你是不是又偷吃了?”
“你放的屁好臭!”徒弟从花丛中跳出来,仿佛完全看不懂此刻的气氛。
师父一脸讪笑的起身,然后无力的狡辩道:“胃不好!胃不好!你是知道的,我不能吃太硬的东西。这几天就单给我吃冷馒头,我能不放屁吗?”
这师徒二人依旧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氛围不对劲,日常斗嘴。
“你们两个杂碎,躲在那里多久了?”贺严东冷冽的看着师徒二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因为玉怜花还没有倒下。
在她真正倒下,失去呼吸之前,贺严东无法保证,她是否还能再出手一击。
也正是因为担心这一点,贺严东才用刀挟持着白飞霜,既保证玉怜花不会逃走,又保证她不敢鱼死网破。
“大概在···你说你选了一杯毒酒的时候。”徒弟本份的回答道。
师父小声嘀咕道:“你不用这么老实的!”
接着道:“刚来,刚来···路过!路过!”
“你们搞什么?”
“耍我?”贺严东咬着牙,冷声质问道。
“搞你?我们没搞你啊!”
“我们一进来就看到你在搞这两个女人,你现在还搞不搞?要搞继续搞,我们师徒只是路过,就先走了。”师父滑头的说道。
贺严东额头的青筋一阵乱跳。
眼角的余光,却看见玉怜花不断摇晃着身体,却似乎还在硬撑。
师父拉着徒弟似乎真打算走。
徒弟却指着白飞霜道:“师父!师娘诶!这么好的机会,你确定不把握一下?”
师父小声道:“你现在看看气氛,师父我也有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候···。”
徒弟道:“怕什么,咱们两个男人,对面两个女人,正好凑一桌麻将。还有一个不男不女的,帮忙端茶倒水,奶孩子···。”
话音未落,贺严东终于看到玉怜花倒在了地上,似乎再也爬不起来。
此时他怎么可能再忍,松开白飞霜,双手戴着带毒的手套,朝着师徒二人连掌拍来。
师父怪叫一声,连连后退。
徒弟却是迎了上去,拳法和掌法皆十分精妙,步伐灵活躲开了贺严东的多次进攻,避开了对方的毒手套,在对方身边不断的穿梭袭击,显得游刃有余。
贺严东退开几步,与徒弟拉开距离,然后问道:“好巧的身手···江湖上没听过你这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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