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这么做吗?”
在西阳他们离去前,朗星很认真的抱怨了一句,公孙冲是为了发财,吕罡、画壶是为了拼斗,他们拿命冒险是值得的,对其他人就未必值得冒太大风险了。骤然增加的压力让他开始动摇了。
西阳微然一笑道:“如果过得太平淡了还有什么意思呢?学会了高超的游泳技能,谁还愿意整天泡在小河沟里呢。”
“我就愿意。”朗星皱着眉有些无奈的答,他是愿意,怎奈小伙伴都更乐意去大河中扑腾。
西阳笑了,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全天下也找不出几个像你这样的,下次再有这种事一定不带你了,别担心了,反正如果出了不测,最倒霉的也是公孙冲,我和绛霄不会有太大麻烦的。”
公孙冲哑然失笑道:“对,倒霉我认了,谁让我想发这笔财呢,你放心吧,就算豁出命我也会确保他们安全的。”
朗星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他明白了,西阳并非是因为迁就公孙冲和绛霄才参加进来的,他是把这次行动当成一个乐趣了。
他上辈子就一直被西阳拉扯着不断的冒险,后来都习以为常了,虽然没少经历凶险,没少受罪,但也被锻炼出了临危不乱的定力,多多少少的也提升了一点毅力,说起来西阳有点像锤子,在给他带来的一次次锤击中让他这块顽铁变得愈发强韧了。
这辈子的情况稍微好了点,两个人的关系因为还没到上辈子那种亲密无间的地步,锤击的次数尚还不多,不过闯水晴洲和失陷万福修域这两件事都险些要了朗星的命,有这样一位视冒险为乐趣的兄弟真说不上是件好事,当然,如果最后不被拖累死的话,回过头来作评价,这样的朋友也能算是一种另类的福星,但即便如此肯定也得骂上一句,“摊上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有些福星是讨喜的,有些福星则看起来更像是灾星,这和良药苦口是一个道理。
西阳他们三个走后,画壶和吕罡这两个习惯了打头阵的人有点郁闷,没办法,谁让自己修为低呢,虽然战力够强了,可说到隐迹藏行这类手段还是难以跟元婴后期大修士比的,有西阳在就没他们俩打头阵的份了。
在他们俩心急的一个磨牙一个摩拳擦掌时,朗星目不转睛的盯着悬在空中的那滴水火灵珠,忐忑中有点后悔,觉得还是该跟三人一起去,遇亲则乱,他这毛病两辈子都没改过来。
另一座法阵中则显得安静多了,大家都在默不作声的打坐,晴雨、妆雨、灵均心里是有点不安稳的,携云要好一点,这小子有股沉稳劲,那是因傲气而生的,一个不怎么把别人放在眼里的人自然就没那么多心慌了,炎冰是见惯大场面的,此时是能沉得住气的,苏婉也还好,如果朗星跟着西阳他们去了,她现在肯定就坐不住了,这也是朗星没坚持要跟去的一个主要原因。
两个时辰过去了,水火灵珠没有丝毫变化。
朗星略感安心,这证明三个人是挺谨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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