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徽又不死心的说道:“可如果我有宿铭的把柄呢?郭大人可愿意弹劾宿铭!”
郭峰心中暗骂,不动声色的说道:“詹大人,如果您执意要弹劾宿大人,何必要急在一时,宿大人今日刚被圣上任命为锦衣卫,风头无两,我们又何必现在去招惹他,现在去弹劾他,不就是在说圣上识人不明,有眼无珠吗?”
詹徽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冷冷的看着郭峰,突然笑了笑道:“既然郭大人都这样说了,詹某再说下去就是强人所难了,既然如此,詹某就告辞了!”
说罢,詹徽不等郭峰说话,便转身往外走去。
郭峰连忙跟上,却不说让詹徽再待会的话。
詹徽坐在轿子上,从缝隙中看着郭峰正恭敬的目送他离去,冷冷的一笑。
郭峰见詹徽已经走远了,便收回了恭敬的神情,冷冷的一笑,便会了家中。
郭峰看着地上的礼物,吩咐下人:“管家,将詹大人带来的礼物好好收藏起来,但是切记不要打开,我以后还有用!”
然后郭峰自言自语道:“想把我当刀使,真把我当三岁小孩子了!”
随后詹徽又去了另外三名御史家,所遭遇的与在郭峰家如同一辙,刚开始对詹徽特别恭敬,甚至说是谄媚,但是一听詹徽说要让其弹劾宿铭,连让詹徽说出所谓的宿铭的把柄的机会都不给,都推脱说自己人微言轻,不敢担此大任。
詹徽是越听越失望。
詹徽看着轿子内剩下的最后一件礼物,犹豫到要不要还拉下这张脸去拜访最后一人。
詹府管家也知道詹徽屈尊拜访却不如意的事情,便轻声问道:“老爷,我们还去吗?”
詹徽闻言征了一下,鬼使神差的说道:“去,当然要去!”
那管家答应了一声,便指挥着轿夫往最后这名御史家中赶去。
轿子来到一处宅院外面,詹徽通过缝隙打量着这所相对于之前几名御史的宅院甚是寒酸的宅院,有气无力的说道:“去叫门吧!”
詹府管家便上前叫门,开门的门子看着府外的轿子,连忙恭敬道:“敢问是哪位老爷拜访?”
詹府管家回了一礼道:“去通禀你家老爷,就说吏部尚书詹大人拜访!”
那门子一听,连忙道:“几位稍候,小人这就禀报我家老爷,请我家老爷亲自来迎接詹大人。”
说完那门子便转身通禀去了。
李言正在书房中读书,听门子说吏部尚书詹徽拜访,便整理了一下衣服,亲自去迎接去了。
李言来到府外,看着轿子,不卑不亢地说道:“下官不知詹大人来此,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詹徽看着李言平静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丝好感。
詹徽下轿与李言见礼,随着李言进入府内。
等下人上茶后,李言好奇地看着詹徽说道:“不知詹大人屈尊到寒舍可有什么重要的事?”
詹徽喝了口清茶,觉得有些苦意,看了看装扮简洁的客堂,笑了笑道:“李大人倒是廉洁,如此清贫竟是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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