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人在学校里欺负你吗？”
“谁敢欺负我的小外孙，我看他是活腻了不成。”
格蕾塔走向奥力给的身边，看着低头不语的儿子，显得十分沮丧，便关心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奥力给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快跟妈妈讲讲，发生什么事情了？”
面对妈妈的问话，奥力给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唉？你不是说，今天会有一个小女生，来陪你过生日吗？难道是她爽约了？”察觉问题的格蕾塔，试探地继续问道。
沮丧的奥力给，反问妈妈一个问题，道：“妈妈，我是不是不能跟人类在一起啊？”
“傻孩子，瞎说什么呢。”
“我们就是人类啊，怎么会不能在一起呢。”
“是啊，我们就是人类。”外公外婆回答道。
奥力给开始继续问道，抛出了好几个问题，激动地说道:“那在学校里，为什么没有人喜欢我？为什么大家都说我的坏话？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跟我交朋友？”
还没等格蕾塔讲，站在一旁的外婆接话道：“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都是贱骨头！”
“不！外婆，你说的不对，你不能骂他们，”奥力给指责到，即便是爱丽丝再不喜欢自己，也不能骂她脏话，这并不怪她，奥力给继续说道：“我长了一颗牛头，同学们都把我看成一头牛，我是不是应该跟牛儿在一起？而不是人类？”
格蕾塔笑了，因为在她眼里，这个问题儿子应该在很久以前就会问，没想到坚强的奥力给，面对学校和社会舆论的压力下，会坚持这么久，实属不易。
“孩子，你是因为得了病，才长了一颗牛头，上次专家说了，你感染一种来自牛身上的病毒，改变了你的头部基因，如果不是病毒在作怪，你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格蕾塔认真地回答道。
“是啊，孩子，这是一种病。”外婆插嘴道。
奥力给双手握紧，坚定地回复道：“我想治好我的病，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类，这样我就能跟我喜欢的小女孩在一起了。”
“你是因为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小姑娘，才这样想的吗？”
奥力给点点头，肯定地答复道：“是的，我喜欢的小女孩，因为我长相的原因，拒绝了我的表白。”
“哦~怪不得，这太让人伤心了。”外公答复道。
“所以，妈妈，我的病能治好吗？”
面对奥力给的问题，格蕾塔知道答案，但是不敢讲出来，因为被一个小女孩拒绝，就已经令人非常伤心了，她只能婉转地回复道：“病毒是一种病，当然能治好，但不是现在，它需要时间，可能会久一点。”
“需要多少时间？妈妈，我不想再上学了，我不想让爱丽丝看到我现在的模样，我想下次见到她的时候，我的头上不会长角，我的鼻子不会这么大，我的脸上不会有这么多黑毛，我的……”